暴雨依旧在下,血水顺着城墙的缝隙缓缓流淌。二十万将士握紧手中兵器,等待着那个决定胜负的时刻......
暴雨渐歇,乌云却仍压得人喘不过气。李世民的玄甲军如黑色潮水漫过泥泞的原野,李元霸擂鼓瓮金锤每砸落一次,便在地面犁出半人深的沟壑,泥浆裹着碎石飞溅而起。裴元庆双锤舞成银龙,专寻敌方重甲骑兵,锤影所到之处,人马俱碎。
“放!”李靖挥动令旗,三百架床弩同时发出撕裂空气的嗡鸣。碗口粗的弩箭穿透铁木真军的皮盾,将整排骑兵钉死在地上。王保保面色阴沉,猛抽马缰:“哲别!给我射落那些床弩!”草原神射手张弓搭箭,三支鸣镝箭破空而去,精准钉入床弩操控手咽喉。
混战中,秦叔宝的熟铜锏与山狮驼的铁骨朵轰然相撞。巨大的冲击力震得秦叔宝虎口发麻,踉跄后退时,赛布丽娜的弯刀已贴着他耳畔划过。尉迟恭大喝一声,水磨钢鞭横扫,将赛布丽娜逼退。
“杀!”猕猴王舞动金箍棒纵身跃起,一棒将沃夫巴德的狼牙棒砸得脱手飞出。沃夫巴德刚要后退,李金龙的银枪如毒蛇吐信,枪尖抵住他咽喉。千钧一发之际,百里璃瞳的软剑突然缠住枪杆,借力荡到李金龙身后。
城头上,叶白夔握紧湛卢剑,看着城外绞肉机般的战场。张良指着西北方向:“元帅,铁木真将主力压向东南,西北方营寨空虚!”话音未落,只见祝融挥着火红长枪,率领三千火骑兵直冲李世民中军。战马铁蹄裹着浸透桐油的麻布,所过之处燃起熊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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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是火攻!”徐茂公急令后撤。但此时风向突变,火舌倒卷向祝融军。山狮驼趁机率领铁骑兵突入,铁骨朵如流星般砸向玄甲军。睚眦怒吼着迎上,八棱紫金锤与铁骨朵相撞,迸发出的火星点燃了地上未熄的火焰。
战场中央,李元霸与项瑜展开惊天对决。霸王枪横扫千军,却被擂鼓瓮金锤硬生生砸弯枪杆。项瑜虎口震裂,喷着鲜血后退时,裴元庆的银锤已呼啸而至。危急关头,淼催马杀到,龙纹红裂枪缠住裴元庆双锤,嘶风追云驹扬蹄踢向裴元庆面门。
“报——!”一名探马浑身浴血冲到叶白夔面前,“铁木真亲率三万骑兵绕道西南,似要截断我军粮道!”叶白夔面具下的眼神骤然变冷:“赵燃灯、刘炎帝听令!各率五千骑兵出城,务必守住咽喉要道!”
城外,李世民与铁木真的大军仍在殊死搏杀。秦叔宝的锏法渐乱,被王保保的长枪划伤手臂;哲别的箭雨却始终压制着玄甲军的弓箭手。突然,远处传来惊天动地的号角声——高句丽援军终于赶到!李金龙的银枪在暮色中划出雪亮弧线,勾陈的长剑如灵蛇出洞,直取耶律楚材的中军大帐。
叶白夔望着杀声震天的战场,缓缓举起湛卢剑:“全军听令!开城门!待三方疲惫之时,便是我军......”话音未落,沃野城后方突然传来喊杀声。斥候跌跌撞撞跑来:“元帅!努尔哈赤的精锐铁骑绕后攻城!”
暴雨再次倾盆而下,血水混着泥浆在城墙下汇聚成河。三方大军如三条绞杀的巨蟒,而叶白夔的二十万大军,
暴雨冲刷着沃野战场,泥浆与血水交织成暗红的洪流。李世民的玄甲军凭借床弩的远程压制,在东南方向撕开铁木真军的防线,裴元庆双锤连破七座拒马营垒,铁蹄踏碎成片的皮盾方阵;然而哲别率领的草原箭手结成扇形箭阵,弦声如雷,将玄甲军前锋射成了刺猬,二十余架床弩在密集箭雨下变成燃烧的残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