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莽撞。”乐毅抬手制止,展开舆图,“异族联军看似势大,实则各怀心思。努尔哈赤与李世民素有嫌隙,铁木真急于立功。我们只需找准时机,各个击破。”
戏志才折扇轻摇:“乐元帅所言极是。但我军长途奔袭,需先养精蓄锐。可派小股骑兵骚扰敌军粮道,挫其锐气。”
曹操抚须大笑:“好!就依二位所言。明日,我与玄德一同巡视防线,看看这些异族究竟有何能耐!”
夜色渐深,右北平城头的火把明明灭灭。曹操站在营寨高处,望着远处联军的营火连成一片,如同一条蜿蜒的赤蛇。身后,王猛低声道:“主公,嬴政的军队仍在燕山脚下按兵不动,杨滔的西凉铁骑也屯兵雁门关外......”
曹操冷笑一声:“就让他们继续观望。待我破了异族,这天下......”他握紧腰间佩剑,目光如鹰隼般望向夜空,“迟早是我的!”
徐州下邳城外校场,青铜编钟的轰鸣震得地面轻颤。嬴政身着玄色龙鳞甲,腰间太阿剑吞吐寒芒,望着王剪将令旗系上赤色纛旗。十五万秦军铁甲森然,蒙骜的副将印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东皇太一的东皇剑未出鞘便隐隐有龙吟之声,巨无霸的双锤往地上一砸,竟砸出蛛网般的裂纹。
“此番北上,不是扬威,是立威!”嬴政的声音裹着金石之音,“异族敢犯我疆土,便让他们知道大秦虎狼之师的獠牙!扶苏,一切军务由你决断,但记住——”他猛地按住儿子肩膀,“战要狠,谋要毒!”
扶苏单膝跪地,玄玉冠上的流苏晃出冷光:“儿臣谨记!”话音未落,赢荡已挥舞长枪纵马而出,枪尖挑飞校场边的石灯,惊起一群寒鸦。
十日后,幽州右北平城外黄尘漫天。秦军的玄色营帐如钢铁壁垒拔地而起时,刘备军的斥候几乎同时与赵燃灯撞上。“公子!嬴政的大军到了!”斥候气喘吁吁,“领军的是王剪,还有那力能扛鼎的赢荡!”
刘备与曹操正在城头了望,闻言对视一眼。曹操摩挲着剑柄轻笑:“嬴政终于肯动了,就是不知这把火要烧向何处。”
黄昏时分,扶苏带着王剪等人踏入中军大帐。赢荡扛着长枪大咧咧往地上一杵,惊得烛火乱晃:“老刘!让异族骑到头上还能忍?快说怎么打!”
“赢将军稍安勿躁。”廉颇按住腰间铁剑,白发在晚风中扬起,“代郡内城的粮草只能撑两日,铁木真的骑兵明日卯时便要发动总攻。”
王剪展开舆图,指尖划过代郡:“我军可分三路。东路由蒙骜、东皇太一领军,绕后截断异族退路;中路以哥斯拉、钟山的精锐破其先锋;赢将军与殷郊率铁骑突袭中军,打乱阵型。”
“好计!”扶苏点头,目光扫过众人,“但需有人牵制努尔哈赤与李世民。”他忽然看向曹操,“曹公英明,想必已有良策?”
曹操抚须大笑,郭嘉已将写满字迹的竹简推上前:“早有安排。乐毅与戏志才已设下十面埋伏,专等异族入瓮。只是......”他话锋一转,看向扶苏腰间玉佩,“战后的幽州,不知秦王作何打算?”
帐内气氛骤然凝固。扶苏拔出佩剑,在舆图上划出弧线:“此战过后,燕山以南归刘使君,以北归我大秦。若有人妄图毁约——”剑刃寒光扫过众人,“太阿剑下无冤魂!”
夜色深沉,右北平城头的梆子声惊起寒鸦。曹操与刘备并肩而立,望着远处秦军营帐的火把渐次亮起,宛如一条燃烧的铁索。“玄德,”曹操忽然压低声音,“嬴政这儿子,比他爹更难对付。”刘备握紧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