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徐茂公忽闻探马来报:“刘备援军已至百里之外!”他急命徐茂引一军绕道敌后,截断秦军粮道;又令李元霸、裴元庆率精锐死士,突袭嬴政中军,务必打乱敌军阵脚。
李元霸双锤舞动,如入无人之境,直扑嬴政。邓羌挺枪来战,却被裴元庆一锤击飞。嬴政见势不妙,亲自挥剑迎战。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东皇太一舍命护主,被李元霸一锤击中,口吐鲜血,重伤倒地。
与此同时,徐茂成功截断秦军粮道的消息传来,嬴政军心动摇。蒙恬见大势已去,急忙指挥秦军撤退。李靖抓住战机,下令全军出击。乐安城外,杀声震天,秦军丢盔弃甲,一路溃败。
残阳如血,染红了潍水两岸。李靖望着败退的秦军,长叹一声:“此役虽胜,却也损兵折将。这乱世之争,何时才是尽头?”徐茂公望着天边的晚霞,沉声道:“嬴政岂会善罢甘休?刘备援军虽至,但更大的风暴,恐怕还在后头......”
暮色浸透残旗,李靖的败军踏着满地断戈残甲向东莱退去。潍水的血腥味混着硝烟在风中翻涌,李元霸将染血的擂鼓瓮金锤扛在肩头,瓮声瓮气道:“要不是刘备的援军来得迟,定要把嬴政那老贼生擒!”淼轻抚嘶风追云驹渗血的马腹,龙纹红裂枪的红缨已凝成紫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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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城头的了望兵远远望见尘烟,梆子声骤响。待李靖的败军抵达城下时,城门缓缓开启,守军抬出担架将重伤的士卒接入城内。徐茂公登上城楼,望着蜿蜒如长蛇的败军队伍,手中竹简被夜风吹得簌簌作响:“嬴政定会趁势追击,必须连夜加固城防。”
三更梆子响过,斥候跌跌撞撞奔入帅帐:“报!秦军先锋已至三十里外,蒙恬亲率三万骑兵!”李靖猛地掀开披风,青铜帅印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传令鱼俱罗、项瑜各领五千人埋伏城西密林,待敌军过半便截断退路;伍子胥率水师守住港口,严防秦军水陆夹击。”
黎明时分,蒙恬的玄色骑兵如潮水般涌向东莱。城楼上,共工的水神刀寒光一闪,箭矢破空声顿时撕裂晨雾。蒙恬举剑格挡流矢,瞥见城头“李”字大旗猎猎作响,冷笑一声:“李靖,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话音未落,身后密林突然喊杀声起,鱼俱罗的长刀劈开秦军后阵。
混战中,赢饕餮的长枪挑飞两名守城士卒,却见淼骑着追云驹凌空跃起,龙纹红裂枪直取面门。两人兵器相撞的瞬间,赢饕餮虎口震裂,踉跄后退。而此时,邓羌的铁枪与尉迟恭的双鞭绞作一团,火星迸溅中,邓羌瞅准空隙,枪尖擦着尉迟恭耳畔掠过,在城墙上划出半尺深的沟痕。
“投石机,放!”嬴政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数十架投石机同时发出轰鸣,巨大的石弹撞在城墙上,砖石纷飞。李靖抹了把脸上的尘土,突然发现西北角的城墙出现裂缝,急命裴元庆率两千死士增援。裴元庆双锤挥舞如飞,将攀爬云梯的秦军纷纷砸落,血雨顺着云梯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