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韩信亲率的步卒已摸到西北营墙下。随着一声令下,浸满桐油的火箭如流星般射向火墙。刹那间,烈焰腾空而起,火借风势,迅速吞噬了龟兹军的鹿角拒马。营内顿时大乱,房玄龄咳着血嘶喊:“快!往火墙泼水!”但夜风裹挟着火星四处飞溅,火势根本无法控制。
吕布骑着赤兔马,挥舞方天画戟来回冲杀,试图稳住阵脚。却见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如乌云压顶般劈来,两人在火海中激战,兵器相撞迸发的火星与烈焰交织。刘牢之、林冲率部死守中军帐,却被扬喜的玄风战天刀、罗睺的长枪冲破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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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战中,白起提着染血长剑直取刘恪。刘恪双枪齐出,与白起打得难解难分。袁崇焕发狂般舞动兵器,拦住李存孝的禹王神槊。阿尔宙斯挥舞玄阴汉王槊横扫汉军,却被孙天龙的盘龙棍缠住;帅臣敏的阴阳玄阴枪上下翻飞,与贾复的神鬼戟杀得火星四溅。
房玄龄望着四处溃散的士卒,猛地将手中的竹简掷向火海:“玄恭!快撤往玉门关!”刘恪咬牙斩断汉军的攻势,率残部且战且退。然而韩信怎会轻易放过,挥军紧追不舍。玉门关的烽火台上,狼烟滚滚升起,
玉门关下,刘恪残部刚退入城关,汉军的喊杀声已如潮水般漫涌而来。房玄龄扶着城墙喘息,望着韩信麾下密密麻麻的云梯,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取我弓箭来!”颤抖的手指搭上雕翎箭,却在拉弦时剧烈咳嗽,鲜血溅在箭簇之上。
韩信立于阵前,见城头箭雨稀疏,冷笑挥旗:“宇文成都、薛仁贵各领五千死士,分攻东西两门!扬喜、罗睺率轻骑绕道北关,断其退路!”话音未落,汉军的撞木已重重砸在城门上,木屑纷飞中,刘恪的双枪探出垛口,接连挑落三名汉军登城者。
北门之外,扬喜的玄风战天刀劈开夜幕,却见高顺持枪而立,身后八百陷阵营如铁壁横陈。“龟兹儿郎,随我死战!”高顺枪尖直指扬喜,身后士卒同时举盾,箭雨顿时如暴雨倾泻。扬喜挥刀格挡,却听得身后罗睺闷哼——吕布的赤兔马如电而至,方天画戟擦着罗睺肩头划过,在城墙石砖上留下半尺深的裂痕。
东门处,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舞成一片寒芒,生生劈开守军防线。狂野星怒吼着挥锤砸下,镗锤相撞的巨响震得汉军耳鸣。薛仁贵见状,方天画戟挽出七朵戟花,直取狂野星面门。混战中,林冲蛇矛突刺,与尹继伦的长枪绞作一团,两人同时发力,枪杆竟在僵持中寸寸断裂。
南门方向,白起亲自擂鼓助威,汉军士气大振。刘牢之与程雪晴并肩而立,月灵灵蛇枪与长枪交织成网,将试图登城的汉军纷纷逼退。阿尔宙斯的玄阴汉王槊突然从城头探出,横扫之下,三名汉军连人带梯坠入壕沟。李存孝暴喝一声,禹王神槊猛地掷出,槊尖钉入城墙,借力飞身跃上城头,与阿尔宙斯战作一团。
房玄龄望着四面告急的城墙,突然扯下束发金冠,将染血的布条缠在剑上:“玄恭,我引开南门敌军,你速从西门突围!”不等刘恪回应,已挥剑冲入敌群。虹猫蓝兔双剑齐出,护住房玄龄左右,剑锋过处,汉军血肉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