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武陵城外八十里的江东大营内,篝火将天空染成血色。徐达用刀尖挑起武陵城防图,姚广孝的羽扇轻轻点在地图缺口:“闻仲将军可率墨麒麟军佯攻西门,吸引苏烈主力。待城头守军疲惫,朱八戒与常遇春父子从北门突袭,定能撕开缺口。”
“末将愿为先锋!”朱八戒将九齿钉耙重重砸在地上,震得酒碗里的酒水泼出。他的钉耙齿间还挂着前日战斗的碎肉,“上次没宰了蚩尤那厮,这次定要开了他的瓢!”
子夜,号角声撕裂夜幕。闻仲的墨麒麟踏碎露水,铁蹄扬起的尘雾遮蔽星光。城头梆子声骤响时,苏烈的玄铁长枪已抵住箭楼边缘:“放滚木!”然而江东军早有准备,陆文龙双枪翻飞,挑落半空的礌石,身后盾牌手组成移动城墙,步步逼近。
北门方向突然传来巨响。朱八戒抡起钉耙,将拒马砸成齑粉,常遇春的红枪如毒蛇出洞,挑翻三名守城兵卒。赛迦的画戟从城头劈下,却被常糖的阴阳乾坤镗架住,两股巨力相撞,震得观战的士兵耳鸣目眩。
“杀!”徐达挥动令旗,黄飞虎的五彩神牛踏碎吊桥,黄天祥的长枪紧随其后。武陵城内,薛盛的方天戟横扫,将冲进城的江东兵扫得倒飞出去,却见玄天邪帝舞着镔铁棍撞破民居,砖石纷飞中,两军短兵相接,刀锋与枪杆相撞的火星照亮每张狰狞的面孔。
襄阳城的火把同时亮起。刘秀的玄甲军如黑色潮水涌出城门,孙武手中令旗挥动,岑彭、冯异分率骑兵从两翼包抄。当姬发望见远处刘秀的帅旗时,突然拔出佩剑:“擂鼓!随本王杀出城去!”
晨雾初散时,武陵关内外已成血海。苏烈的长枪刺穿姚广孝肩头,却被闻仲的双鞭缠住枪杆;朱八戒与蚩尤在血泊中缠斗,两人兵器相撞的轰鸣惊起无数寒鸦。徐达望着襄阳方向杀来的援军,终于咬牙下令:“鸣金!”残阳将撤退的江东军身影拉长,与武陵城头新换的刘秀军旗在风中交织成血色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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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压城时,孙武的玄甲军裹着襄阳的烟尘杀至武陵。高宠的錾金虎头枪挑飞江东斥候的首级,血珠溅在城楼上赛迦的画戟上,映得城头字大旗愈发猩红。
分兵!孙武折扇劈向暮色,冯异、岑彭即刻率轻骑绕至江东军左翼。黄忠的铁胎弓嗡鸣,三支雕翎箭穿透暮色,将闻仲座下墨麒麟的护心镜击出蛛网裂痕。闻仲双鞭横扫,鞭梢卷落城垛碎石,怒喝:荆州鼠辈,敢坏我军阵脚!
徐达的帅旗突然剧烈晃动。黄石公的令旗刚指向刘秀援军,朱八戒的钉耙已带起腥风砸向吴汉。吴汉横刀格挡,虎口震裂,刀锋竟被钉耙齿卡住。季汉的黑龙骨长矛斜刺而来,朱八戒侧身躲过,却见黄涛的龙虎黄金弓已拉开满月,箭镞直指咽喉。
北门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撞击声。常遇春的红枪挑飞赛迦的画戟,枪尖距姬发咽喉仅剩三寸时,苏烈的玄铁长枪斜刺切入,两杆重枪相撞迸出火星。常糖的阴阳乾坤镗从旁夹击,却被奥特之王皮卡的长枪缠住,四人兵器绞作一团,脚下青砖寸寸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