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孙武袭扰长安,扬滔大残刘秀军(2)

仇文的三尖两刃鬼头刀舞得密不透风,与黄忠杀得难解难分。忽闻一声暴喝,薛刚双锤如流星坠地,将巴鲁力的大刀砸得脱手飞出。巴鲁力慌忙后退,却见盘古,盘古斧,直取他咽喉。

战至正午,双方均伤亡惨重。刘秀望着城头飘扬的“刘”字大旗,突然下令鸣金。孙武会意,指挥军队缓缓后撤。盘古见状,亦挥旗收兵。武关前尸横遍野,鲜血浸透了黄土,两军各自鸣金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为这场惨烈的厮杀暂时画上休止符。

暮色笼罩武关,司马懿凝视着沙盘上插满的赤色小旗,指尖摩挲着一枚青铜令箭:“长安军连番急攻,却始终避过东南密林,周兄可看出端倪?”周不疑轻叩城墙砖,目光扫过城外连绵起伏的山丘,“盘古用兵如老狐,定是察觉我军在密林中设伏,故而按兵不动。”

三更时分,武关城楼突然燃起冲天大火,喊杀声此起彼伏。探马疾驰至盘古帐前:“武关内乱作一团,刘秀军似在自相残杀!”薛仁贵握戟欲出,却被盘古抬手拦住。月光映在他银甲上,泛起冷冽的光:“传令全军,任何人不得妄动。”

天破晓时,蒯越率千余残兵踉跄奔至阵前,盔歪甲斜:“武关已被刘秀亲信叛变!恳请将军发兵!”话音未落,姜松突然挺枪而出,枪尖抵住蒯越咽喉:“你脖颈血迹未干,战袍却无破损,分明是刻意伪装!”

司马懿立于城头,望着长安军纹丝不动的阵型,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转身对周不疑低语:“既引蛇不出,便以石击之。”次日清晨,武关城门大开,魏雷霆与黄浩然率五千骑兵冲出,马蹄扬起漫天尘土,直奔长安军侧翼。

盘古冷笑一声,手中银枪突然高举:“薛刚、盘千月,率铁锤军迎击!”三百壮汉挥舞着百斤重锤,如铁壁般横亘在前。魏雷霆的雷霆半月刀劈入锤阵,却被震得双臂发麻,黄浩然的黄金锏刚要递出,忽见潘凰骑着凤凰踏雪驹从斜刺里杀出,玄阴凤鸣斧裹挟着劲风,直取他面门。

与此同时,刘秀在城头挥动令旗,武关守军倾巢而出。但盘古早有防备,薛仁贵率方天画戟军如利刃般切入敌阵,应龙与姜松双枪并举,直逼孙武中军。混战中,司马懿望着盘古有条不紊的调度,轻叹一声:“此子果如传闻中狡黠,今日强攻,怕是讨不到便宜。”

战至申时,双方均伤亡惨重。刘秀望着渐渐西沉的落日,无奈下令收兵。武关城下,血水蜿蜒成溪,浸透了两方将士的甲胄。司马懿擦拭着染血的羽扇,低声对周不疑道:“下一次,须得在‘势’上做文章。”而盘古立于军帐前,凝视着武关方向,手中银枪轻轻点地:“雕虫小技,也想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