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魔各率本部,随我坐镇中军,待时机成熟,全力攻城;军师们各司其职,调度粮草,掌控情报。”
军令传下,营中顿时忙碌起来,士兵们磨利兵器,喂饱战马,篝火旁,甲胄碰撞声、号角声交织在一起,夜色中,三十万大军的杀机愈发浓烈。
次日辰时,彭城北门之外,高仙芝一身银白战甲,手持长枪,胯下白马神骏,三万大雪龙骑列成冲锋阵型,马蹄踏起漫天尘土。城楼上,
王翦一身黑袍,立于女墙之上,身旁蒙骜、蒙武、赢疾三位副帅并肩而立,目光凝重。“龙夏骑兵果然精锐,”蒙骜沉声道,“高仙芝乃名将之后,此番来势汹汹,恐有诈。”
王翦捋须道:“司马懿先生早有预判,李玄惯用声东击西。令魏文通、廖化率五万步兵、两万骑兵出关迎击,只许缠斗,不许追击过远;东皇太一、燕擎苍(破天武)率本部守城,防备敌军偷袭;饕餮、任鄙、乌获、孟贲率步兵,加固北关防线,弓弩手上城,严阵以待。”
城门缓缓打开,魏文通手持大刀,一马当先冲出,廖化紧随其后,七万大军列成阵势,与高仙芝的龙骑对峙。“高仙芝,汝辈犯我疆土,今日必让你有来无回!”魏文通声如洪钟,大刀直指高仙芝。
高仙芝冷笑一声,挺枪迎上:“魏文通,汝不过嬴政麾下走狗,也敢狂言!”话音未落,长枪如闪电般刺出,直取魏文通咽喉。魏文通挥刀格挡,“当”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两人胯下战马皆被震得后退半步。高仙芝枪法灵动,如梨花暴雨,招招直指要害;魏文通刀法刚猛,大开大合,防守得密不透风,两人转眼便斗了三十余合,难分胜负。
城楼上,王翦看得清楚,眉头微蹙:“高仙芝武艺高强,魏文通恐难久敌。令阿米泰尔率三千刀盾手,从侧翼接应。”
阿米泰尔得令,率军杀出,高仙芝见状,故意卖个破绽,长枪一收,拔马便走,口中喊道:“敌军势众,撤!”三万龙骑调转马头,佯装溃败,奔逃而去。魏文通见状,大笑道:“贼将休走!”率军追击,廖化、阿米泰尔紧随其后,不知不觉已追出十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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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密林之中,霍去病一身红甲,手持长枪,眼中寒光一闪,大喝一声:“杀!”八千精锐大雪龙骑如猛虎下山般冲出,马蹄声震耳欲聋,骑兵手中的马刀闪烁着寒光,直扑秦军后阵。秦军猝不及防,后队瞬间被冲垮,士兵们惨叫着被马蹄踏碎,血肉横飞。
“不好,中埋伏了!”魏文通大惊,急忙调转马头,却见霍去病已杀到近前,长枪直指其胸口。魏文通挥刀格挡,“咔嚓”一声,大刀竟被长枪震断,霍去病顺势一枪,刺穿了魏文通的肩膀,魏文通惨叫一声,跌落马下,被龙夏士兵生擒。廖化见状,率军拼死抵抗,却哪里挡得住精锐龙骑的冲击,秦军阵型大乱,死伤惨重。
高仙芝见伏兵得手,也调转马头,率军杀回,与霍去病两面夹击,秦军腹背受敌,节节败退,往彭城方向溃逃。
与此同时,东南河道之上,邓遐骑着踏浪驹,胯下战马踏水而行,如履平地,五千精锐紧随其后,悄无声息地逼近秦军水师营寨。营寨之中,秦军水师正在休整,毫无防备,邓遐一声令下,三尖两刃刀一挥,率先冲入营寨,“斩蛟式”劈出,刀锋划过,两名秦军士兵当场身首异处。士兵们呐喊着冲入,放火烧船,砍杀守军,秦军水师营寨顿时一片火海,船只被烧毁大半,水上退路被彻底切断。
彭城城内,王翦得知北关追兵遇伏、东南水师被袭,脸色骤变:“不好,李玄的主力要动了!令东皇太一、燕擎苍(破天武)率五万大军,出关接应廖化,务必守住北门;令蒙武率三万大军,驰援东南粮道,防备萧鉴才、姜慎钺;令司马懿、张宾火速调兵,加固各城门防线!”
军令刚传,城外已响起震天的号角声,李玄亲率中军主力,十万步兵、六万大雪龙骑,浩浩荡荡杀向北门。李魔骑着腐血梦魇,手持魔龙蚀骨剑,冲在最前,剑身漆黑,散发着森然寒气,所过之处,秦军士兵触之即亡,伤口溃烂,惨叫不止。“嬴政小儿,速速献城投降,可免一死!”李魔声如魔啸,魔龙蚀骨剑横扫,数名秦军士兵被拦腰斩断,鲜血溅满了战马的鬃毛。
城楼上,弓弩手万箭齐发,龙夏军士兵举起盾牌,组成盾阵,稳步推进。高金宁、东方宇目率弓箭手,与城楼上的秦军对射,箭矢如雨,双方士兵纷纷倒下,尸体堆积在城下,鲜血染红了护城河。
“贼将休狂!”一声怒喝,东皇太一骑着东皇马,手持东皇剑,从城门冲出,剑身金黄,光芒耀眼,直取李魔。“东皇太一?正好试试我这魔龙蚀骨剑的威力!”李魔调转马头,迎了上去,东皇剑与魔龙蚀骨剑碰撞,“铮”的一声,金铁交鸣之声震耳欲聋,两人各自后退三丈,胯下战马皆不安地嘶鸣。东皇太一剑法堂皇正大,如烈日当空;李魔剑法则阴狠诡异,招招致命,两人斗在一处,剑影交错,杀气弥漫,百余合不分胜负。
燕擎苍(破天武)见东皇太一久战不下,手持裂山玄铁钺,骑着墨麟踏雪驹,怒吼着冲出:“李魔,敢伤我军将士,某家来会你!”裂山玄铁钺重达百斤,劈下时带着呼啸之风,李魔不敢硬接,侧身避开,魔龙蚀骨剑反刺其肋下。燕擎苍(破天武)早有防备,钺柄一横,挡住剑锋,两人随即缠斗起来,一时间,三人在阵前厮杀,难分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