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等。
几分钟后,她出来通报:“第一批四个病人转移完毕,生命体征暂时稳定。但我们缺少高精度分析仪,没法确定病原复制机制。”
我看了眼天色。
太阳已经开始西斜。
“我会在旁边再建一个检测舱。”我说,“明天早上交付。”
她摇头。“不用你一个人扛。我们能撑住。”
“这不是撑的问题。”我说,“这是控制源头。只要找出传播路径,就能切断。”
她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去工作。
我正要回指挥棚,老周回来了。
他脸色不好。
“东区外围土壤样本也检出了相同颗粒。”他说,“不止一处,沿着排水沟分布。有人故意撒的。”
我问:“监控呢?”
“昨晚半夜有黑影穿过警戒线,体型偏瘦,动作快。红外拍到了,像是守夜人侦察兵。”
“他们想测试传播效果。”我说。
老周点头。“而且看我们怎么反应。”
我沉默几秒。
“医疗站外围加一道屏障。”我说,“零域生成的气密墙,只留一个出入口,所有人进出必须登记并接受检测。”
“苏晴同意吗?”
“我已经通知她了。”我说,“她会配合。”
老周看了眼医疗站,又看我。“你还行吗?刚才见这个的时候,脸都白了。”
“还能用一次零域。”我说,“最多两次。”
“别硬撑。”他说,“后面还有事。”
我没回答。
他知道我说了也没用。
他走后,我回到医疗站侧面,开始构建第二阶段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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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舱不需要太大,三十平米足够。重点是内部要集成质谱仪基座、离心机平台和生物安全柜。这些设备现在没有,但接口必须提前做好。
我闭眼,重新调出设计图。
就在零域即将启动时,通讯器响了。
是苏晴。
“刚拿到一份血液样本分析结果。”她说,“病人体内的异常蛋白结构,和蓝色种子外壳成分高度相似。但它现在在复制,并且攻击神经系统。”
我睁开眼。
“继续采集数据。”我说,“我会把检测舱做成全封闭负压环境,防止样本泄露。”
“还有一件事。”她说,“有个病人醒了,说他梦到‘光在血管里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