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就是暗面的人认识的是暗面的身份，明面的人认识的是明面的身份而已。

所以现在江伯言只能顶着自己现在这张脸去露面，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什么熟人，江伯言心里还念念不忘早晨的那个卦象，总感觉会出点什么事。

一人一鸦吃完饭，江伯言去换了件衣服，黑色的衬衫，领口袖口隐隐有金线绣成的乌鸦形象。

站在镜子前慢条斯理的系领带，系完后江伯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摸了摸下巴，微微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

本来带了几分温柔的面部线条，冷硬了起来，再配上江伯言深邃不见底的墨绿色瞳，整个人的气质瞬间深沉了很多。

冲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个夹杂着寒意的恶笑，江伯言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扭头看向蹲在镜子边的乌鸦。

故意压低声音，带了几分阴森嘶哑，询问现场唯一的活物，它的看法。

“青，感觉如何？”

“哑——”

乌鸦的声音似乎是为了配合自己，也比平时沙哑了几分，江伯言被它配合的样子，可爱到，脸上的恶笑瞬间变成了自然的大笑。

揉了揉乌鸦头顶的羽毛，抬手伸到乌鸦脚下，示意它上来。看着乌鸦蹦蹦跳跳的沿着胳膊一路跳到肩膀上。

“出发？”

“哑！”

看着乌鸦黑豆眼里兴奋的样子，江伯言笑了笑，不再刻意的伪装自己的形象，恢复一副淡然的样子。

一人一鸦，从二楼下来，从后门离开店铺，江伯言看了一眼天色，夜色已经蔓延上来，街道上的行人也少了很多。

一整条街道一共勉强还活着两三盏路灯，为地面照出小片的光明之地，光芒忽明忽暗，感觉下一秒就要没了。

江伯言站在后门口的路灯下，借着这点光芒观察周围的时候，啪一声，头顶的路灯的猛地闪亮了一下，然后归于寂灭。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