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峙着，子肥泉抿着嘴，看看何知行又往下瞟，后者当然知道这龙娘在想什么，对她来说唯一解决的方法可能就只有直接睡觉。

“我明白的，都理解，不用强求——”

“——不，”

子肥泉摇摇头。

“今晚不可能直接睡觉，想都别想，我不会让你受伤，放心，这是我的尾巴，我能控制住。”

她思索了一会，似乎还是决定把自己的高冷人设抛在地上。

何知行没说话，依旧坐着让这人自己去犹豫，把慕斯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往这只龙娘嘴里递去——

“快张嘴，等一下掉了。”

“会增重的。”

“……上次那一口红油火锅就顶一整块了。”

……

子肥泉脸色本来就不好，现在更难看了，一口吞下去，眼见何知行想切一块递进自己嘴里，出口质问为什么不继续喂给自己，等吃完整块慕斯看他想喝果汁，立即既要还要，何知行只能把自己喝到一半的递给她。

“我又突然有点不想喝。”

龙娘递回来，但嘴里含着的果汁没咽下，亲上何知行一点一点喂下去。

“不要用那种无所谓的表情看我。”

“……我一直都是这表情，不对，我就没有表情好不好——”

“就是在嘲笑我，看得出来。”

……

“那你转过去就行。”

何知行撇撇嘴，子肥泉的尾巴窜起想扑过来，硬生生止住——他明白这人在干什么了，搁着无能狂怒呢，在龙娘的眼中就是一直压着打的小辈在渐渐练武碾压了自己，现在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对面还漫不经心，似乎还没用真实实力——导致眼前女孩的心态有些波动。

……

“走着瞧，等回废城你就知道错了，我让你门都出不了。”

子肥泉恶狠狠道，膝行转过身，把枕头塞到自己嘴里咬紧——何知行没说话，再递了个枕头给她，这龙娘要被摆布了，按以前她所言没状态的情况直接晕过去也说不定，或是哭出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