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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声音凭空出现,声音的主人只有一种可能——两人当即闭嘴,汉克自觉地站到阴影里,诺兰也站起来微笑地看着宋绥,何知行坐在沙发上阴沉着脸,用手捏着桌子上那串永远摘不开的葡萄。

千金换了一身便装,头发还散发着热气,缓缓走过来坐到何知行的沙发另一边,后者也站起来,稍稍往外靠靠。

“安德森伯伯,您怎么在这里呢。”

“……抱歉,宋小姐。”

“没事,您也坐吧。”

宋绥拦住想离开的中年人。

……

“何知行,请你过来并不是因为德里克伯伯身亡的原因,我当然伤心,但爸爸的死讯在先,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打倒我的了,就当一切往常,不要让悲伤影响到决断和谈话氛围——听说你这次前来,和杰斐逊酒店的坍塌事故有关。”

“……”

何知行看看诺兰,又看看角落里的汉克,有些欲言又止,千金笑笑——

“我级别当然够了吧,力士满管理部部长的儿子也是干员,他早就知道,至于安德森伯伯,联邦调查局有权知晓北方联邦的任何事——”

“说吧小子,”

无可奉告干员出了声。

“我也去力士满干过活,知道是很诡异的案子,没有任何原因的倒塌,和那天晚上的翼人种袭击没有任何关系——”

“嗯,我就是来查花盛顿的一个嫌疑人,没什么好说——”

何知行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