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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是在废城管理部让江饴知道真相比较好——”

何知行说完自己的判断,转头看着坐在旁边的子肥泉,后者没有任何表示,直到前者伸出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才敷衍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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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知道为什么这只龙娘成这样了。

刚才在最后时刻后者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嘶叫,另一只手也抬起来想往后拼命想推开他,但后者已经下定了决心——或许是急着赶火车——

没有给任何缓一缓的余地,直接钳住两只手把体重倾了上面,头埋在那两只龙角之间,随即感到熟悉的香气冲进鼻腔,也有些不能自制起来,恍惚中只感觉女孩不受控制地抽了抽,两条腿扑腾了几下,蜷起来想挣扎但是没有踹到他,脚趾在华贵的地毯上犁出深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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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意识到自己做得有点过火了,起身看见这只龙娘还扶在玻璃桌上,散开的黑发像吐墨的墨鱼,不少被汗水粘连在一起,只有眼球在动——只能先把她抱到床上,自己先去洗澡——

然后出来时看到子肥泉正面无表情地坐着捋自己的头发,尾巴耷拉在后面,明显是有些尴尬或者一些以外的东西——

羞愧?

不知道,总不能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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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跳下来看了看他,径直走入浴室,出来后把行李拿起,不声不响地示意他出发,一句话都没说,只有尾巴还是时不时扫过来一下——

可能确实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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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感觉这次和以往不同,可以说几乎把这只龙娘的人设做崩了。

明明之前一直都是这强度,怎么这会自己反倒占上风……

……

子肥泉咳了一下,何知行把思绪拉回来,前者开口。

“刚刚我有点失态,你要不把它忘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可能是我没睡好的原因——”

“——额——你说的是在酒店做的事吗——”

“——知道你还问。”

……

这人找理由怎么和自己在大学宿舍里打游戏被踹死一样——还以为长生种活了这么久会有什么更好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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