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整个大唐已被清理殆尽,尤其是长安,
按理说不可能再有这样的势力潜藏。真是多事之秋啊!”
无舌闻言,沉思片刻后答道:“陛下,从这些人的手段来看,他们确实藏得极深。
这不禁让奴才联想起当初的裴寂案。
陛下,您是否注意到,这些死者的惨状,与裴寂一家被灭门时的情形极其相似。
那时我们便曾怀疑过某人,只是后来将其排除。
然而,如今看来,我认为极有可能就是他!”
李渊闻言,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无舌,追问道:“无舌,可是,
他究竟从何处获取如此巨额的资源来培养这些人?
还有,在眼下这个局势下,他为何选择暴露自己的势力?这未免太过蹊跷!”
无舌凑近,压低声音道:“陛下,那裴寂倒台后,抄没了大量家产,可是还有缺失,
或许他暗中截留了一部分,以此来养这些人,之前很多官员抄家,
如果他都有派人去截下来部分,那他能培养出这些人也不出奇。
至于他此时暴露,说不定是想借这手段给太子和秦王一个警告,也想引起陛下您的注意。”
李渊微微点头,陷入沉思,可心中仍有疑虑。
而此刻的李元狰,亦听到了外面整个长安的喧闹声,
不禁慨叹,锦衣卫的办事效率,果真如此之高。
同样的,此次行动定然也将锦衣卫暴露无遗了,
即便无人能够查到锦衣卫是他的人,
但也能察觉到有这么一群人的存在了,那么他必然要寻一个人背锅了。
他当即便吩咐人准备马车,一路疾驰进宫。
一路畅通无阻之后,终于来到了甘露殿,待传报之后,
他迈步走了进去,待他立定之后,李渊满脸好奇地盯着他看,
李元狰嬉皮笑脸道:“恭喜父皇!”
李渊也笑容满面地看着他道:“不知喜从何来啊?”
李元狰回话道:“父皇龙威震慑长安,犹如雷霆万钧,
直接将大哥二哥震得呆若木鸡了,此后他们想必也会有所收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