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 男人抬眼扫过木架上气息奄奄的任天野,“先留着,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撬不开的嘴。”
他想起方才用尽手段,这人却都没松口,那眼神里掺着恼意与几分不易察觉的烦躁:挨了这么多刑具,竟然还能生生扛到如今,一句有用的都不肯说。”
他动了动肩膀,显然方才他也耗了不少力气,男人看着架子上的人,心里也生了几分敬佩 —— 他打都打得手酸,他倒好,比石头还扛打。”
男人捏了捏眉心,开口道:“你们看好他。”
“我出去透透气,顺便去瞧瞧 —— 萧景渊那妹妹,是不是真像你们说的那般,能让萧景渊护得跟眼珠子似的。”
身后的手下忙躬身应下,他却没再回头,只抬手推开石门,脚步声渐渐远了。
密室里烛火依旧跳动,映着任天野苍白的脸,他虽昏沉,却将 “萧景渊的妹妹” 几个字听进了耳里,紧攥的拳又用力了几分,指节泛得发白。
萧景渊刚到门口,风戟便迎了上来:“世子,穆小姐呢?”
萧景渊低声道:“她在里面等着,我稍后便去接她。你告诉风刃他们,今晚我若是不来,就先回,万不可擅自行动。”
“是,属下明白。”风戟躬身应下,看着萧景渊转身快步上了马车。
萧景渊上了马车,方才穆海棠同他说的是:这荒郊野岭的,也弄不到月事带,说是让他去讲经阁里找一些攥写经文的宣纸,给她用,可他舍不得,思来想去,想了半天,总算想到了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