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卫时觉端了‘弥勒佛主’,还处于消息闭塞期。
汤宗晖到身边看了一眼,戏谑看着申用懋,“哟,申大人还是苏州传头,厉害厉害。”
申用懋没有说话,长脑子就知道,这玩意不是真的。
问题是卫时觉需要真的吗?
不需要啊,半个时辰足够了。
吴大江说完了,卫时觉冷冷一笑,“去钱氏银库看看!”
部曲拖起钱祥达离开,卫时觉迈步回主位,拖椅子坐在正中,自顾自倒酒饮一杯,对沉默的杨涟道,“杨师傅,解决问题有很多办法,不想解决肯定没办法。”
杨涟嘴唇哆嗦,没有说出诬陷两字,低头无语。
若有万万白银,那也…不用争了。
卫时觉不这么想,就算有亿亿两,有个鸡毛用啊。
这世界是银子的问题,也不是银子的问题。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起身给申用懋和董其昌倒满,“两位,喝酒吧,董先生是书画大家,不知能否赏一副画?”
“没兴趣!”董其昌冷冷回了一句。
“哈哈,不愧是置身事外的人,董家确实没什么银子,没人瞧一眼,很安全。”
“卑鄙小人!”董其昌还是很冷。
卫时觉把酒饮尽,咧嘴一笑,“胜利者才有资格评论,今日活着的都是朋友,不做朋友那就轮回去吧,下辈子戏耍带兵将军的时候,长长脑子。”
钱谦益猛得抬头,“你敢杀钱某和周中丞?”
“怎么,你钱谦益脖子是铁铸?砍不动吗?”
周起元冷冷回应,“狂妄!”
卫时觉点点头,“胜利不狂何时狂?”
汤宗晖嘿嘿一笑,插嘴说道,“一群猪,贤弟说了,活着的都是朋友,好好想想怎么做朋友,嘴硬有屁用。”
说完拱拱手,“贤弟,愚兄作证,他们就是闻香教,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