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卫时觉把首级扔给祖大乐,“赏你了。”
祖大乐递给身后家丁,与他站一起看虏兵后撤。
几名将官也围了过来。
“文映,努尔哈赤的弱点是什么?”
“没时间,没粮草,死不起?”
“娘子真聪明,就是硬实力不足,刚才为何杀安费扬古?”
“立威!”
“娘子语气肯定了,那就错了,十三说说,为什么?”
“先下手为强,他要杀良逼降,将军让他闭嘴,好好思考如何体面结束,反正我们有家眷陪葬、赢得一年时间。”
卫时觉点点头,“就这么回事,等百姓来吧,他要帮咱们区分忠奸了,一个时辰没反应过来,那奴酋就是傻子。”
卫时觉返回城门楼,从窗口看了一眼城内。
百姓很慌张,但他们看不到城外,也看不到战斗,被强行分成二十几块,有锦衣卫盯着,一旦有人乱叫,就会被斩杀。
他们对战事没有任何用。
但又不得不让他们进来,这是心理战必需的信任筹码。
努尔哈赤、大金贝勒,此刻与明军将官有一样的疑惑。
卫时觉初次大战,为何丝毫不害怕呢?
八旗军布满城外,密密麻麻,旌旗如潮,剑戟似林,雄伟壮观,军容强盛。
就算你不害怕,至少该…重视吧。
卫时觉却越发一股游戏劲,看起来很兴奋。
把明军将士也带着诞生了一股荒谬的游戏感。
这就是天生将军?
中军大帐,努尔哈赤坐椅中闭目喘气。
卫时觉拿捏了他的性格,想让愤怒就愤怒,想让冷静就冷静。
安费扬古的命,会换来重新思考,别贪得无厌了。
努尔哈赤太阳穴肉眼可见的咚咚跳,说了不攻城,不接触,又他妈没忍住,那小子太贱了。
何和礼轻咳一声,“大汗,卫时觉不挑衅了,或者认命,或者有了定计。”
努尔哈赤猛得抬头,眼神如刀,盯着何和礼看一眼,对外大吼,“三贝勒、四贝勒还需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