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脱掉衣裤,还把上衣扯开,肉贴肉挤一起,盖好被子等待自己的人生。
卫时觉喝懵了,连梦都没有。
早上金冠和祖大春需要轮值巡视,早早告别。
外面雪花飞舞,斡特砝壳等到上午巳时,都不见卫时觉和那位姑娘出门,不由得进门。
不到十息,两人火速退了出来。
面面相觑。
那姑娘虽然没开口,且只露出一个脑袋,但两人看到炕上被扯烂的衣服。
显然…某人酒后乱性了。
“咋…咋办?”
“办个屁,一个将门女,给她脸了。”
“这里是辽西,少爷在做钦差。”
“那咱也不怕啊,讹人会让他们送命,有多少死多少,熊廷弼和王化贞也不好使,等少爷自己醒来吧。”
说的在理,卫时觉可是英国公血亲,这种事一闹就是找死。
两人回厢房继续休息。
喝酒安神,卫时觉这一觉睡舒服了。
午时才翻了个身,搂着滚烫的柔软,迷迷糊糊捏捏翘臀,本能来了…
猛得睁眼,看到面前一双迷人的桃花眼。
卫时觉被吓了一跳,嗖得坐起来。
姑娘惊呼一声,抓被子盖身上。
低头看自己光溜溜,炕上一堆狼藉。
卫时觉大脑一片空白。
房内针落可闻,大概一炷香时间,卫时觉才披衣下地,到西边净房解决生理问题。
回来后,姑娘开始了表演。
“呜呜…给人家找衣服…奴家要回家…呜呜…”
卫时觉挠挠头,有点恼火。
别的事你可以诬陷废柴,用强这种事,废柴骨子里就不会做。
喝酒更不会,喝酒只会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