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时觉一句话掌握主动了。
英国公让他做伴读,不过是给皇帝一根马缰。
他们大概从没想过后果。
疯子确实是皇帝唯一的同门,谁敢不认?
文震孟这时候突然起身,瞥了女儿一眼,甩下一句话走了,
“小子,不请个够分量的证婚,就不要说大话。”
矫情!
文仪很高兴,拉着卫时觉手到桌边,“觉哥与表哥谈吧,小妹去煮茶。”
她说完也走了,卫时觉坐姚希孟对面,姚明恭也在旁边落座。
“姚兄,你比亲舅年少五岁,却率先中进士。文前辈九次大试未中,你们都说锲而不舍,也许是吧,但在外人眼里,这举人身份让人怀疑。”
噗~
刚喝一口冷茶的姚希孟直接喷了,“这玩笑不能开,吴门文氏怎么会龌龊科举。”
“悠悠之口,你能管住?”
姚希孟摆摆手,表示这事没必要聊,“愚兄问件事,使者到前线,陛下内心准备多久返回?”
“皇帝为何要准备时间?全死外面才好呢。”
姚希孟与族弟对视一眼,发觉谈话节奏很细碎。
卫时觉看他俩犹豫,呵呵笑了。
“你们是要我这个人,不是要我做事,咱明白了,周瑜打黄盖嘛,用不着装腔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