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堪称“降维打击”的技术直播,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核弹。
其引发的冲击波,正以美国加州的硅谷为中心,向着整个西方科技世界扩散。
直播结束后的第二天。
纽约证券交易所的钟声,敲响的不是财富的赞歌,而是一曲为美国EDA三巨头奏响的挽歌。
开盘的瞬间,Synopsys、Cadence、Mentor Graphics的股价,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以一种自由落体的姿态,向着深渊直坠而去。
熔断!
再熔断!
恐慌的情绪,像瘟疫一样在交易大厅里蔓延。
无数交易员和基金经理,都在疯狂地敲击着键盘,不计成本地抛售着手中的股票。
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红旗集团那场看似平淡的技术直播,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EDA这块由美国独霸了半个世纪的、利润最丰厚、技术壁垒最高的“自留地”。
在一夜之间,被来自东方的红旗集团,用一台性能更强悍的“收割机”,给犁了一遍!
更可怕的是,红旗集团不仅拥有了自主的EDA,还掌控着全球最大、最先进的芯片设计和制造市场。
这意味着,Syn-opsys和Cadence们,不仅失去了一个占比超过30%的大客户,更将面对一个集“运动员”与“裁判员”于一身的、无解的恐怖对手!
“总统先生,您必须做点什么!您正在摧毁美国的科技基石!”
Synopsys的CEO,亚瑟·科普兰,在打给白宫经济顾问的电话里,几乎是在咆哮。
就在几个星期前,他还作为爱国企业家,在国会山慷慨激昂地陈述着“技术脱钩”的必要性。
而现在,他成了这场“脱钩”的第一个、也是最大的受害者。
他旗下的公司,在一天之内,市值蒸发了超过三百亿美元!
那些手持着巨额红旗订单的竞争对手,正在华尔街的香槟派对上,庆祝着瓜分他市场份额的盛宴。
白宫的回应,却是冰冷而官僚的:“科普兰先生,请保持冷静。这是维护国家安全必须付出的代价,我们对贵公司的牺牲,表示敬意。”
“敬意?去他妈的敬意!”科普兰愤怒地挂断电话,将昂贵的手机狠狠地砸在了墙上。
“牺牲?为什么要牺牲我们?!”
同样的场景,也在硅谷无数个会议室里上演。
那些被列入禁运清单的精密零部件供应商、特种材料制造商,都陷入了同样的绝望。
他们就像一群被将军派上战场的士兵,却在冲锋的半路上,被自己人的炮火给覆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