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哈哈哈哈,绷太紧会断的!爷爷这是给自己减压呢!不过确实得悠着点,我当年被关久了,出来后也想使劲玩,结果……”
朱祁钰:“哥你别举例了,越说越跑偏。爷爷那是积劳成疾,再加上放松过度,才没撑住。换作是你,天天被成祖爷盯着,估计早崩了。”
秦良玉:“景泰皇上说得是。人就像弓弦,总绷紧会断,总松着也不行。洪熙皇上前半生太拼,后半生想歇歇,可惜没把握好度。”
戚继光:“这就跟打仗似的,连续作战得有休整期,但休整过头就容易懈怠。洪熙皇上这是没调整好节奏,可惜了。”
海瑞:“君王当以国事为重,纵欲伤身,更伤国本。洪熙皇上此举,实为不妥。但他前半生功绩卓着,也不能全盘否定。”
朱瞻基:“我爸那是太累了……他总说,以前在爷爷跟前,连喘口气都得小心翼翼,当了皇帝想喘口气,结果……”
仁孝皇后徐氏:“都过去了,高炽这辈子没享过几天福,也别怪他了。”
马秀英:“儿媳说得对。孩子们不容易,高炽也算尽力了。总比某些当爹的,天天就知道训儿子强。”
朱元璋:“咳咳,说正事!高炽虽然有缺点,但总体还是个好皇帝,比某些不着调的强。”
朱厚照:“……太祖爷,我又躺枪。”
朱高炽:“我懂点星象,有天夜里忽见星变,赶紧召蹇义、杨士奇等人来说,天命尽了。
于是叹息道,我监国二十年,被谗言邪说骚扰,心里的忧虑,咱仨都清楚。全靠爸爸仁明才得以保全。我去世后,谁还能懂咱仨的心思?”
朱厚照:“星变?这是老天爷给洪熙发‘下班通知’了?听着有点玄乎,跟我看的星象图似的,看不懂但觉得厉害!”
朱厚熜:“堂兄你别咋咋呼呼,这叫‘天人感应’。洪熙爷这是预知天命,比我求仙问卜靠谱多了——不过听着怪让人难受的。”
杨士奇:“皇上说这话时,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他握着我和蹇义的手说,总算没辜负先帝,没辜负百姓。我当时就觉得,这二十年的委屈,值了!”
杨荣:“我在旁边听着都心酸。当年多少人想把太子爷拉下马,全靠他自己撑着,还有蹇义大人和杨士奇大人帮着挡枪,跟打闯关游戏似的,一关比一关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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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良玉:“二十年如履薄冰,换谁都得心力交瘁。能说出‘心之忧危,三人相同’,可见这份君臣情谊有多深。”
朱瞻基:“我后来整理爸爸的遗物,发现他枕头下有个小本子,记着这些年谁害过他,谁帮过他,最后一页写着‘都忘了吧’”
仁孝皇后徐氏:“儿啊,你总算能歇歇了。到了那边,不用再看谁的脸色,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朱元璋:“这小子,确实不容易。能撑二十年,比我当年打陈友谅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