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万历皇帝朱翊钧(8)

朱祁镇:“虽说我当年打了败仗,但至少敢御驾亲征!你这倒好,辽东都快丢了,还在宫里愁眉不展,愁能把后金愁跑?”

朱祁钰:“加派辽饷就是个死循环!老百姓被刮得活不下去就造反,朝廷又得派兵镇压,又得加税,最后不就成了明末三饷那堆烂摊子?”

海瑞:“萨尔浒之败,非战之罪,实乃朝政腐败、用人不明之罪!加派田赋更是逼民于绝境,皇上啊皇上,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张居正:“萨尔浒之战前,辽东其实还有翻盘机会,可皇上一会儿派矿监折腾,一会儿用人反复,再好的家底也经不住这么耗。加派辽饷更是把最后一点民心给推没了。”

朱翊钧:“我也不想加税啊,可辽东战事吃钱跟流水似的,内帑也快空了……萨尔浒战败那阵子,我好几宿没合眼。”

朱高煦:“没合眼有啥用?有那功夫不如早点上朝,跟大臣们商量对策!光愁眉不展,银子能自己长腿跑出来?”

马秀英:“辽东打仗,老百姓遭罪,这日子怎么熬。要是能省下点矿监搜刮的钱,多用在军饷上,也不至于到这一步。”

朱厚照:“我算看出来了,万历朝后期就是个大型连锁反应现场——摆烂→打仗输→加税→民反→更摆烂,完美闭环。”

张居正:“1620年,万历四十八年三月,皇上因为长期酒色无度,加上辽东惨败,国事烦心,终于病重不起。

七月二十一日,在弘德殿咽了最后一口气,终年五十八岁,庙号神宗。

二十二日发丧,二十三日颁布遗诏,命皇太子朱常洛嗣位。”

朱元璋:“五十八岁就走了?折腾了一辈子,最后落得这么个结局,值当吗?好歹把辽东的烂摊子收拾收拾再闭眼啊。”

朱高煦:“总算熬到头了,就是这遗诏写得够简单,没给自己评个功过?换我高低得整篇千字文,把三大征吹上天。”

朱厚照:“一生高开低走,前十年跟着张老师搞改革,后三十年摆烂,这人生轨迹跟坐过山车似的,刺激是刺激,就是结局太潦草。”

朱厚熜:“这病啊,多半是自己作出来的,酒色这东西,得有谱。”

朱雄英:“神宗这庙号,‘神’字可太妙了——前半段神操作,后半段神隐,合着把一辈子活成了谜语。”

秦良玉:“皇上一走,新君即位,辽东的仗还打不打?辽饷还加不加?这些烂摊子扔给太子,他扛得住吗?”

朱常洛:“扛得住扛不住,都得面对现实不是?得,明天就聊聊我爸那几个拿得出手的功绩,再说说定陵被发掘的事儿。”

朱翊钧:“啥?我的陵寝被挖了?这都要拿出来说?你们这帮人啊真是……明天我可不开口了,今天就到这儿结束!”

朱常洛:“爸爸,跟大伙说定陵的事,就是让大家知道真实情况嘛。”

朱翊钧:“行吧行吧,结束结束。就今天这内容,秦将军不会收尾的,就这么着了。”

朱雄英:“明天说定陵啊,我可太感兴趣了,那明天等着听,大伙儿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