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连忙回道:“大人,现场痕迹与仵作查验结果都能相互印证,秦富和安多的嫌疑确实可以排除。”
杨纂冷笑一声,“哼,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先不急着放人,我要亲自再审审。以免错漏放跑了凶犯。”
县尉微微弯着的腰,慢慢直了起来,看着杨纂:“大人,这恐怕不合规矩吧。证据和秦富二人的言词吻合。
现场也经过勘验,大人这是不信我等的查验?还是对这秦富二人有什么想法?”
普通的县尉一般都是九品上,长安县衙因为是京城,所以他的品级是从八品下。别看杨纂是正五品上,他也不是很怕。
谁没后台?你杨家也不能一手遮天吧!大不了老子换个地方,老子是宿国公的兵。
所以县尉的话就很明显的在质问,你这县令是信不过我们,还是跟秦富他们有仇。
杨纂刚想说话,一旁的幕僚咳嗽了一声。杨纂看了一眼微微摇头的幕僚,长出了一口气。:“既然你们已经验明了,那就放人吧。”
县尉连招呼都不打,转身就出去。
”混账,一个小小县尉都这么放肆。“
”郎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县尉是宿国公的人,还是要给些面子的。再说下面已经给了证据,您要是还抓着不放,那可就真想结仇了。
衙门里哪些人也会对您心怀不满,还要得罪宿国公和秦家,实在是没必要。您已经达到目的了,秦富也被关了半天,这事就算了吧。”
“算他走运,下次别再落我手里!”
县尉敲门,进屋看见秦富趴在桌子上。
“小郎君!”
“小郎君?”
秦富刚刚睡着,揉着眼睛看着进来的县尉。:“什么事?”
“小人以前是宿国公的兵,现在是长安县县尉。案子查清了,和您没关系,您可以走了。”
“原来是自己人啊,怎么称呼?”
“小郎君,我叫张喜,这还是宿国公给我起的名字。”
秦富掏出烟递给张喜:“刺杀我的人,身份查到了吗?”
“还没有,你放心,这事我一定尽全力查办,给您一个交代。”
秦富站起来,伸了个腰:“我那两个护卫呢?”
张喜一愣:“我没去看,您稍等,我这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