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多没动,看向秦富.....又看向安骨:“老二,你去看看。”
安骨进了马车,释勇信的心揪了起来,这都是自己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哎~难道天要绝我的路?
......作孽啊~~~
安骨很快把三个马车翻了一遍,两大箱银钱,至少有上千贯。
安多用刀拍了拍箱子:“这就是你说的一点?这里起码上千贯,你可真有钱啊。”
“回,好汉,我在长安做点小生意,这是全部家当了。好汉想取多少取多少,还望给我们一家,留点吃饭钱。”
‘嘭’释勇信的话音刚落,人就被安多踹了出去,随后把刀架在大夫人的脖子上。:“你说说,还没有钱了?”
大夫人被这突然架在脖子上的刀,吓得说不出话,一个劲的摇头。
秦富也把三个车厢翻了一遍,这秃驴就这么点钱?这二十多年的住持白当了?不对劲,应该还有。
“看看牛车!”
秦富说完,安骨就走到牛车旁边,把上面的被子,草料扔到一边。
刚刚那一脚,踹的释勇信差点背过气,现在刚刚缓过来,就看见安骨在翻牛车。刚刚在路上汇合后,他把那些金器都放在牛车上,想来个鱼目混珠,没想到这些劫匪,连牛马的草料,被褥都要查一下。
“好汉,那些就是被褥,衣物和草料,没有值钱东西。”
安多,把刀从大夫人的肩膀拿开,又搭在了释勇信的脖子上。
“你脸红什么?”
释勇信吸了一口气:“被您一脚踹的,血气上升。”
“怎么又白了?”
“天寒,冻的。”
安多冷笑了一下:“我看你有些面熟啊?你在长安城做什么生意?”
释勇信一听,冷汗都下来了。然后看向旁边的妻儿,大夫人抱着大儿子,小妾抱着一双儿女。都是低着头,不敢说话。
“做.....”
“大哥,这里有几个箱子,都上了锁。”
安多把刀贴紧释勇信的脖子:“钥匙!”
“好汉,东西不是我的,那是车行顺路给别人带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