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的顽固和歇斯底里在王沐晨的预料之中。谈判陷入僵局,火箭管理层一副咬死“非卖品”的姿态,甚至拒绝再次进行实质性接触。
“老板,休斯敦方面态度极其强硬,亚历山大甚至让保安把我们的人挡在了办公楼外,并放话……(助理犹豫了一下)……说姚明是非卖品,让您……死了这条心。”助理汇报时面带忧色。
王沐晨坐在星晨大厦顶层的办公室里,指尖轻轻敲击着光可鉴人的黑檀木桌面,眼神冰冷如西伯利亚寒流。“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低语,随即下达指令,声音不带一丝波澜:“启动‘台风计划’。第一级,舆论风暴。把我们在休斯敦尽调团队收集到的‘材料’,匿名发送给ESPN、TNT、雅虎体育、体育画报所有一线记者和主编。记住,要‘不经意’地提及亚历山大先生私下里那些关于亚裔球员‘商业价值大于竞技价值’、‘天生易伤体质’、‘不过是打开金库的钥匙’的‘有趣’言论录音片段。重点突出那份姚明膝盖的医疗报告分析和缠满绷带的照片。”
助理心领神会,立刻执行。星晨集团庞大的媒体资源和匿名信息投放渠道高效运转。
不到24小时,一场席卷全美的舆论海啸在体育媒体和互联网上猛烈爆发!
ESPN头条:“独家:火箭老板亚历山大种族歧视言论曝光!录音直指姚明仅为‘商业工具’!‘钥匙论’引众怒!”
TNT《InsidetheNBA》直播:查尔斯·巴克利愤怒拍桌,桌子几乎散架:“这太他妈的恶心了!姚明在球场上流血流汗,为休斯敦拼尽全力,在他眼里就是个该死的商品?!‘钥匙’?!我从未听过如此侮辱人的话!亚历山大必须道歉!联盟应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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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虎体育深度报道:“独家揭秘:火箭如何榨干姚明?超负荷比赛+密集商业行程=膝盖报废倒计时!附独家医疗报告分析及伤情照片!”姚明右膝缠着厚厚绷带、眼神疲惫的特写照片和报告中“胫骨平台边缘疲劳性骨膜炎”、“半月板磨损信号”等关键词被加粗标红。
《体育画报》网络版:“金钥匙还是摇钱树?亚历山大言论引发赞助商地震!多家中国品牌表示‘极度失望’,考虑重新评估合作关系!”
亚历山大的个人形象和火箭队声誉瞬间跌入万丈深渊!赞助商电话被打爆,纷纷表达“严重关切”甚至发出“终止合同”的最后通牒。火箭队官网被愤怒的球迷留言淹没,服务器一度瘫痪,留言充斥着“种族主义者!”、“还姚明健康!”、“卖掉球队!”。休斯敦本地媒体《休斯敦纪事报》也罕见地发表措辞严厉的社论,质疑亚历山大作为球队老板的资格和道德底线。巨大的舆论压力和社会谴责如同山崩海啸,让亚历山大焦头烂额,火箭队的商业价值肉眼可见地蒸发。
但这仅仅是王沐晨组合拳的第一击。
“第二级,资本绞杀。”王沐晨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联系我们在华尔街的朋友。重点‘关照’亚历山大先生个人投资组合里那几只重仓的科技股(思科Cisco、英特尔Intel)和能源股(埃克森美孚ExxonMobil)。通知星晨旗下‘暗流’对冲基金,启动‘精准狙击’程序,目标:上述股票。杠杆用足,不留余地。同时,知会与我们关系密切的几家投行(高盛、摩根士丹利),重新评估对亚历山大先生私人控股公司‘孤星资本’的信贷风险评级,暗示可能收紧银根或要求追加保证金。”
接下来的几天,亚历山大惊恐地发现,他个人财富的核心部分——重仓持有的思科、英特尔股票,突然遭到神秘而凶猛的、来自多个离岸账户的巨量卖空狙击!股价如同雪崩般暴跌,单日跌幅一度超过15%!他试图调动资金护盘,但杯水车薪,反而被更大的抛单吞噬。与此同时,埃克森美孚的股价也受到波及,出现异常波动。更让他心惊胆战的是,长期为“孤星资本”提供信贷支持的摩根士丹利客户经理打来电话,语气异常“官方”地通知他,鉴于“近期市场波动加剧”和“贵司关联资产估值出现不确定性”,银行将“谨慎地”重新评估其信贷额度,并可能在下季度要求提供“额外的风险缓释措施”(即追加抵押或提前还款)。
舆论的绞杀叠加金融市场的精准打击,亚历山大苦心经营多年的商业帝国根基开始剧烈摇晃。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那个远在洛杉矶的年轻华人富豪,其手段之狠辣、能量之庞大、对金融市场和人心的操控力,远超他最大胆的想象。在巨大的公众压力、赞助商流失威胁和个人财富面临毁灭性缩水的多重夹击下,亚历山大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瘫坐在老板椅上,昂贵的西装被冷汗浸透,眼中布满了血丝。
“同意!我们同意交易姚明!”亚历山大几乎是带着哭腔和绝望的嘶哑,对着电话那头的总经理卡罗尔·道森吼出了指令,“签!立刻签!按他们的条件签!把那个瘟神……把姚明送走!快!让他们停止!让他们都停止!”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不甘和彻底的屈服。
明尼苏达的寒冬:泰勒的抉择
话分两头,森林狼老板格伦·泰勒起初同样对交易狼王加内特充满抵触。加内特是明尼苏达过去九年的图腾,是票房保证,是这座寒冷城市的篮球灵魂。失去他,意味着彻底推倒重建,意味着未知的风险和可能漫长的低谷。
王沐晨没有浪费时间玩心理游戏。“邀请泰勒先生来洛杉矶‘参观’星晨集团总部。”他淡淡吩咐,特意强调了“参观”二字。
当格伦·泰勒怀着复杂的心情踏入星晨大厦顶层的办公室时,他看到的不仅仅是奢华的装修和俯瞰全城的无敌视野所带来的震撼。王沐晨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背后的巨幅屏幕上正实时跳动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全球金融市场数据流、K线图和复杂的资本关联图谱。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掌控金钱洪流的权力气息。
“欢迎,泰勒先生。”王沐晨没有起身,只是做了个请坐的手势。他随意地指着屏幕上快速滚动的一角数据:“泰勒先生,我知道您个人持有不少耐克股票,嗯,大约占总资产的18%,最近走势似乎还不错?”没等泰勒回答,他的手指又滑向另一组图表,“哦,还有您控股的‘北方之星’连锁超市集团……您最大的乳制品供应商‘中西部农场联合体’,似乎最近在芝加哥期货交易所的牛奶期货市场上遇到了点麻烦?空头仓位有点重啊,如果价格突然波动……”
王沐晨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明尼阿波利斯的天气,但内容却让格伦·泰勒瞬间如坠冰窟,脊背发凉!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和图表,精准地关联着他个人和核心产业财富的命脉!耐克股票是他的重要投资,“北方之星”是他零售帝国的根基,而“中西部农场联合体”的期货仓位更是商业机密!对方不仅知道,而且显然有能力影响!这不是参观,这是赤裸裸的、精准无比的威慑!眼前这个年轻人掌控的金融巨兽,只需一个指令,就能让他引以为傲的商业版图在顷刻间遭受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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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加内特)渴望胜利,渴望总冠军,这您比我更清楚。”王沐晨站起身,走到泰勒面前,无形的压力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让泰勒感到呼吸有些困难。“在明尼苏达,他看不到希望。明尼苏达很好,但它不是冠军之地。把他送到洛杉矶,送到科比身边,送到我的湖人,我将给他一个创造历史、触摸奥布莱恩杯的机会。一个他梦寐以求的机会。”他停顿了一下,递过一份文件,“而您,泰勒先生,将获得湖人的优质年轻球员卡隆·巴特勒、卡里姆·拉什和德文·乔治,他们充满活力,是您重建的即战力。更重要的是,您将获得3枚宝贵的未来首轮签——热火09前五保护+05年湖人首轮、07年湖人首轮。这是您积累天赋、着眼未来的优质筹码。此外,”王沐晨的语气稍微缓和,“星晨集团愿意在商业层面与‘北方之星’展开合作,利用我们的渠道优势,助您拓展美国西海岸市场。或者……”
王沐晨没有说下去,只是目光平静地扫过屏幕上那些代表着泰勒财富命脉的、如同心电图般波动的曲线,最后停留在牛奶期货那陡峭的下行线上。
泰勒的额头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心脏狂跳。拒绝?代价可能是他无法承受的金融风暴和产业动荡。眼前这个年轻人展现出的情报能力和金融影响力,比明尼苏达的严冬更令人胆寒。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看了看手中那份代表着“体面”和“未来”的交易方案——3个年轻球员,3枚首轮签,还有潜在的合作机会。又抬头看了看屏幕上那些冰冷的、足以让他个人财富大幅缩水甚至危及核心产业的数字波动线。最终,所有的挣扎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他颓然地点了点头,声音干涩:“…我们…同意交易。”为了森林狼那渺茫的未来,也为了保全自己现实的商业帝国,他别无选择。
浴火重生的“野兽”:阿泰斯特入伙
就在四方交易紧锣密鼓推进、只待最终签字落笔时,王沐晨看着手中初步成型的湖人阵容名单,小前锋位置上的名字让他微微蹙眉。联盟当前顶尖的小前锋——勒布朗·詹姆斯、卡梅隆·安东尼…名字一一闪过脑海,虽然都有能力搞来,但要么代价过大,要么与现阶段湖人围绕科比、姚明、加内特建队的思路存在球权或定位冲突。就在他权衡之际,前世记忆中的一个身影猛地跳了出来——那个以凶悍防守和火爆脾气闻名、刚刚经历“奥本山宫殿斗殴事件”(为剧情需要,该事件被提前一年发生)的“野兽”,罗恩·阿泰斯特!
此时的阿泰斯特,正因冲上看台殴打球迷,遭到联盟有史以来最严厉的禁赛处罚(整个赛季72场常规赛+所有季后赛),形象彻底崩塌,职业生涯跌入冰点,几乎被所有球队视为更衣室毒瘤和票房毒药,无人敢碰。
王沐晨却在那些充斥着暴力镜头的混乱战报中,看到了那被狂暴表象掩盖下的、对胜利近乎偏执的渴望和强硬的防守本能。他想起了前世阿泰斯特与姚明在火箭的配合,想起了他在湖人夺冠路上对科比的关键协防和对皮尔斯的死亡缠绕。这正是科比身边急需的“带刀侍卫”,一个能在外线筑起铁闸、将对方箭头人物锁死的顶级大闸!
“联系阿泰斯特,”王沐晨果断下令,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我要见他,立刻。地点…选在威尔斯拳击俱乐部。”
地点选在洛杉矶一处僻静但充满硬汉气息的威尔斯拳击俱乐部。当阿泰斯特带着满身的戾气、戒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走进训练场时,看到的不是西装革履、高高在上的老板,而是一个换上了运动服、正对着沉重的沙袋挥拳的身影——王沐晨。
汗水浸湿了王沐晨的背心,勾勒出精悍的线条。拳头击打在沙袋上,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砰砰”声。阿泰斯特停住脚步,眼神中的凶狠被一丝错愕取代。
“罗恩,”王沐晨停下动作,扯下拳套,拿起毛巾擦了把汗,目光坦然而直接地迎向阿泰斯特那双充满敌意和审视的眼睛,“奥本山的事,是耻辱。”他开门见山,毫不避讳,如同重拳直击对方最痛的伤口,“它几乎毁了你。”
阿泰斯特的拳头瞬间握紧,指节发白,眼神变得更加凶狠,像一头受伤的困兽。
“但耻辱可以洗刷。”王沐晨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点燃热血的强大力量,“用冠军!用你在球场上撕碎对手每一次进攻的防守!用你锁死对方箭头人物的每一分每一秒!用你为这座城市赢回的、闪闪发光的总冠军戒指!”他走到阿泰斯特面前,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和肌肉的紧绷,“我知道你心里有火,罗恩。那团火曾经烧错了地方,烧毁了你自己。别让它白白熄灭,也别让它再烧毁你的未来!把它变成力量!变成武器!变成守护王座的盔甲!”
王沐晨的目光如同火炬,牢牢锁住阿泰斯特:“洛杉矶湖人,斯台普斯中心——现在叫星晨中心了!那里有科比·布莱恩特,有即将到来的凯文·加内特和姚明!那里有联盟最耀眼的舞台,有最严苛的审视和最高的期待!那里,是地狱,也是天堂!在那里,把你的怒火,烧向所有阻挡我们夺冠的敌人!在那里,用你钢铁般的防守,为科比扫清障碍!在那里,用总冠军戒指,让所有唾弃你、质疑你的人永远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