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河的晨雾还未散尽,陈风已策马驰出开封城门。马鞍侧袋里的密蜡奏章随着马蹄颠簸,里面封存着祥符县粮仓的账本副本与霉变粮食样本——系统「证据固化」功能在此处化为多层油纸包裹,最外层还涂了防潮的鱼胶。
「大人,」亲将赵刚指着远处官道上的烟尘,「是王遴派来的追兵!」
陈风勒住马缰,系统「动态捕捉」在视网膜上勾勒出追兵阵型:三百名骑兵,为首者腰悬漕运司金牌。他翻身下马,将奏章交给赵刚:「你带奏章先走,走崤山小道,我来断后。」
赵刚刚要争辩,陈风已抽出寒星剑,剑刃在晨雾中划出银弧:「记住,无论发生什么,务必把证据送到陛下手中!」他施展「草上飞」轻功,反身迎向追兵,系统「格斗术」心得让他瞬间判断出为首千总的破绽——此人使刀时左肩总会先沉。
「站住!」千总挥刀劈来,刀风带着腥气。陈风侧身避过,剑尖挑飞对方头盔,顺势点中其肩井穴。系统「点穴术」让千总瘫倒马下,其余骑兵见状蜂拥而上。陈风不退反进,寒星剑舞成光墙,每一次格挡都精准命中兵器弱点,三息内便有五名骑兵落马。
「撤!」剩余骑兵被陈风的武功震慑,拨马而逃。他没有追击,而是捡起千总腰间的令牌——系统「情报检索」显示这是闵洪学亲发的追杀令。
五日后,陈风抵达京城时,赵刚已在城门等候,奏章完好无损。两人直奔紫禁城,系统「朝局解析」显示崇祯皇帝此刻正在文华殿批阅奏折,闵洪学等反对派则在武英殿密谋。
「陛下,臣有要事启奏!」陈风跪在文华殿丹墀下,展开密蜡奏章。系统「信息呈现」功能在此化为详实的图文描述,他指着霉变粮食样本:「这是河南祥符县粮仓的存粮,王遴竟用霉米充作赈粮,中饱私囊!」
崇祯皇帝拿起样本,眉头紧锁:「岂有此理!仓场侍郎王遴,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闵洪学突然出列,袖中滑出份弹劾奏章:「陛下,陈侍郎此来,恐怕是诬告大臣吧?河南粮荒,王大人已是尽力……」
陈风冷笑,发动「洞察人心」捕捉到闵洪学一闪而过的念头:【账本肯定被销毁了,陈风拿不出证据】。他从怀中取出祥符县仓官的供词:「陛下,这是仓官的亲笔供词,王遴如何勾结漕运司,将京仓精米倒卖,用霉米充数,都写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