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听松一直在京城,显然对京城十分熟悉。
指着东边的一座府邸。
“这是太师府后门!”
高耀四处看了看。
“不对啊!太师府后门什么时候开到这里来了?”
以前太师府后门虽然也在这个方向,但高耀肯定并不在这条街上。
“以前是不在这条街!”看向高耀问道。
“还记得罗耀祖吗?”
高耀想了想
“是三年前参加科举,被冤枉舞弊那个?”
三年前科举考试,有考生在考试之前去见过主考官,以润笔费的方式,向主考大人索要墨宝。
罗耀祖三年前参加科举和好友一起去拜访了负责出题的监考官张明山大人。
走的时候,他的好友向张明山大人购买了一幅墨宝,给了100两银子。
罗耀祖也出了150两,让张明山在一幅画上留下墨宝。
后来,张明山也不知得罪了什么人,科举放榜之后,被牵扯到科举舞弊,罗耀祖也被连累关进了大牢。
科举舞弊可是大罪,轻则这辈子都无法再参加科举,重者流放。
“嗯!就是他,后来张明山虽被查明是冤枉,可和他一起去见张明山的士子还去见了另外一个主考,给了对方500两银子,确实参与了舞弊,罗耀祖就被叛了流放。
他老爹多方辗转搭上了太师这条线,把自家的宅邸给了太师,才改流放为坐牢一年。半年前出狱就和家人离开了京城回了老家,据说他家一辈子的积蓄都打点给了太师,才服刑一年的!”
“这太师心也真够黑的!那另外一个人呢?”
张启也是才来到京城并不知道此事,他也想明天去拜见一下今年的监考官,现在听白听松的话,不由觉得后脊发寒。
“那个人啊!家中有钱,走的是礼部尚书柳大人的路子,很快就把他捞出来了,据说花了2万多两银子,还有京城的几家商铺以及土地。”
“所以啊!做人不要想着走捷径,你以为是馅饼说不定就是别人挖好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