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仆悄无声息地回到秘密据点，只见大蛇丸正伏在案前，双眼布满血丝，神情却异常亢奋，笔走龙蛇地在卷轴上书写着什么。

“就有方向了？这么快？”蛇仆瞬身至他身旁，好奇地凑过去。只看了一眼，他的目光就被牢牢吸住，再也挪不开。

大蛇丸恰好写下最后一个符号，得意地将卷轴拎起，轻轻抖了抖，才递给蛇仆，语气带着几分炫耀：“看到了吗？别以为你现在研究的东西更高端，没有我前期的这些积累，你的设想根本就是空中楼阁！现在知道，我之前埋头基础研究是多么明智了吧？”

蛇仆接过卷轴，仔细审阅着上面精妙的验算过程，最终长舒一口气。“把你最近所有的研究成果备份给我一份。作为回报，我未来的新成果，也与你共享。如何？”

大蛇丸闭上眼睛，夸张地摇了摇头：“想空手套白狼？就算是我自己也不行！等你先把东西拿来再说。”

蛇仆本就只是试探，闻言也不坚持。“可以。我回去整理好就派人送来。”

“别忘了答应我的‘那个容器’。”大蛇丸强调道，金色的竖瞳闪着光，“我最近正好缺一个顶级的实验体。”

蛇仆先是一愣，随即想通了大蛇丸的意图，不由笑骂：“活该你进度慢！对自己都这么算计。”

两人对视一眼，某种基于绝对理性和互相了解的默契在沉默中达成。

“我该回去了。”蛇仆正色道，“以后的实验材料，可以由我这边稳定提供。另外，那三幅‘未来画面’我仔细看过了。我们过去的一些……过于激进的实验，必须暂停。尸鬼封尽是眼下唯一能彻底毁灭我们的术，老头子若真被逼到绝境，后果我们承受不起。”

大蛇丸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但最终还是咬牙道：“哼！我迟早会破解那个该死的封印术！你等着看吧！”

“或许……并非不可能。”蛇仆想到黑绝那庞大的灵魂数据，若有所思，“我这次接触到了一个存活上千年的灵魂实体。如果我们的灵魂强度能达到那种境界，尸鬼封尽……或许将不再是威胁。”

“什么东西能活上千年？”大蛇丸的兴趣被彻底点燃，“除了我们追求的永生，难道还有别的路径？”

蛇仆看着他，露出了一个掌握筹码的笑容：“想知道？用你最最近的实验数据来换。绝对物超所值。”

大蛇丸死死盯着蛇仆，内心飞速权衡。他清楚，在不违背其当前阵营利益的前提下，蛇仆会尽可能地帮助“自己”。他终于重重地点了下头。“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