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喝着醉仙酿，闻言挑眉：“又是杀人？你们天外天的生意倒是不少。”

“不全是杀人。”君逍遥道，“比如帮百草堂解决黑煞，是为了垄断青州的药材市场；拿到防务图，是给‘水师营’的朋友一个人情——他们想借青州港练兵，缺份详细的布防图。”

令狐冲咋舌：“你们这哪是暗杀组织，分明是在暗中布局青州的势力版图。”

君逍遥笑而不语。他看向赵高：“让李炎领一队罗网杀手，配合水师营的人演场戏，就说周奎勾结海盗，被当场格杀。记得做得干净些，别留下把柄。”

“是。”赵高应声，又递上一份密报，“另外，百草堂掌柜送来请柬，想明日午时在‘醉仙楼’设宴，多谢咱们出手，还说有笔大生意要谈。”

君逍遥将防务图收起，对令狐冲道：“明日醉仙楼的宴，令狐大侠要不要同去？百草堂的‘玉露琼浆’，据说比醉仙酿还醇厚。”

令狐冲眼睛一亮，将酒葫芦揣进怀里：“走！”

五、暗棋的价值

李炎带着黑煞的头颅回禀时，君逍遥正在翻看他的试炼卷宗。见李炎肩头有道刀伤，便问：“怎么回事？”

“黑煞临死前反扑，划了一刀，不碍事。”李炎低头道，“属下已按吩咐，将现场伪装成帮派火拼，官府的人刚去看过，没起疑。”

君逍遥看着他虽受伤却毫无惧色的模样，想起白日里他被杨过击伤时的怯懦，忽然笑道：“你可知为何让你去黑风寨？”

李炎一愣：“属下不知。”

“因为你够狠，也够聪明。”君逍遥将一卷《毒经》扔给他，“罗网要的不是只会听话的傀儡，是能审时度势的利刃。好好学，别让我失望。”

李炎接过《毒经》，眼中闪过狂喜，跪地叩首：“属下定不负少主所望！”

待李炎退下，赵高低声道：“少主，这李炎心机深沉，怕是养不熟。”

“养不熟才好。”君逍遥望着地宫顶端的微光，“一把有野心的刀，才更锋利。”

夜色渐深，寒月谷的风穿过地宫的缝隙，带着远处不良人训练的呼喝声。

君逍遥知道，青州这盘棋，才刚刚开始落子，而他要做的。

便是让每一颗棋子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无论是令狐冲这样的江湖名宿，还是李炎这样的后起之秀，终将成为天外天扩张的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