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几个干活的人。”慕容清婉语气平淡,“明日一早,你随我去一趟。”
张妈心里一咯噔,添人?这是要……处置她们了?她脸色发白,不敢多问,连声应下:“是,是。”
慕容清婉挥挥手让她出去。
看着关上的房门,慕容清婉眼神彻底冷了下来。这三个,确实留不得了
她从药房空间取出几味药材,都是药房里存着的、这个时代也常见的种类,只是配伍极其刁钻。
就着屋里那点可怜的灯火和工具,她快速配制出了一小包无色无味的药粉。
掺水服下,不会立刻致死,但会逐渐虚弱、咳嗽、低烧,像是染了严重的风寒,不出三五日,便会无声无息地在昏睡中耗尽生机。
正好,王嬷嬷“刚死”,她们朋友一场,“伤心过度”“染病身亡”也是顺理成章。
夜深人静时,她将药粉混入水壶中。
第二天清晨,张妈、李妈和秋云起来后,依惯例喝了水。不到晌午,三人便相继开始出现乏力、畏寒的症状。
慕容清婉看着她们病恹恹的样子,淡淡道:“看来是昨日收拾王嬷嬷遗物,染了晦气,都歇着吧。”
她独自一人,揣好银钱,出了庄子,朝着荆北镇走去。
身体经过一夜休整和营养液加持,虽然依旧瘦弱,但气力已然恢复不少,脚步也稳健了许多。
镇西,刘记牙行。
人牙子刘婆子一看慕容清婉的衣着气度(虽然普通,但干净整洁,眼神沉静锐利),便知不是寻常农户家的女儿,立刻堆起笑脸迎上来:“这位小姐,可是要看看人?
我们这儿刚到了一批好货色,有会伺候人的丫头,有力气能干粗活的婆子……”
慕容清婉直接打断她:“我要两个手脚麻利、性子老实沉默的妇人,负责打扫做饭。还有两个十四五岁、机灵些的女孩在身边使唤。最重要的是,”她地看向刘婆子,“要两个身体强健、有些拳脚功夫、底子干净的男人,能看家护院,忠心听话。”
刘婆子一听这要求,心里掂量了一下,笑容更深:“有有有!小姐里面请,我这就把人叫出来给您过目。”
院子里很快站了二三十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个个面带菜色,眼神惶恐或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