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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觉得似乎……确有其事?毕竟神秘的东方,什么规矩都可能存在。
趁着众人愣神的功夫,陈兴立刻转向安娜公爵夫人,语气变得无比诚恳和“深情”:
“尊敬的公爵夫人!您的魅力如同第聂伯河的月光,无人能及!陈某万分荣幸!”
“奈何身负国法,心如刀绞啊!为了不连累您被我们那可怕的锦衣卫‘误会’。”
“也为了我家中苦等的妻子能见到一个完整的丈夫……陈某只能……只能忍痛告辞了!”
“这份遗憾,必将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罗刹之痛!” 他说得声情并茂,差点挤出两滴眼泪。
安娜公爵夫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看着陈兴那副“忠孝两难全”的悲催模样,再想想他描述的“锦衣卫”的可怕兴致瞬间败了大半。
她挥了挥手,带着一丝意兴阑珊和淡淡的扫兴:
“罢了罢了!你们东方的规矩……真是无趣!走吧走吧,别耽误了陈大师回去掉脑袋!”
陈兴如蒙大赦,立刻又行了个夸张的礼:
“巴雅尔拉!巴雅尔拉!(谢谢)公爵夫人仁慈!诸位夫人小姐,萨拉姆阿莱库姆!陈某告退!祝各位玩得尽兴!”
说完,他脚底抹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出了这间充满诱惑与危险的“盘丝洞”,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
回到下榻处,崇宁听完他心有余悸的描述,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拧了他一把:
“让你去招惹那些金发妖精!下次再被邀请,装病!装拉肚子!装什么都行,不许去了!”
陈兴一把抱住她,心有余悸地感叹:
“我的好宁儿!你是不知道那阵仗!简直比打仗还凶险!还是抱着我的明月最安心!”
“那些野花野草,再香再艳,也比不上我怀里这朵解语花!以后打死我也不去什么‘午夜沙龙’了!太吓人了!”
他夸张的表情逗得崇宁破涕为笑。
这场充满异域风情的“性开放”考验,以陈兴用“国法森严”和“深情丈夫”的双重盾牌机智化解而告终。
不仅保住了清白,还加深了罗刹人对明朝“神秘”和“规矩森严”的印象,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文化输出了。
陈兴的“韦小宝”式急智,再次在莫斯科的深夜里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