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忘了拿个东西,我去取一下。”
祁同伟见势不妙,打算使用遁术。
梁璐岂会不知道他的想法,几步挪移至他面前,道
“想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有话和你说,你最好过来。”然后就头前带路。
陈清泉爱莫能助的耸耸肩,转身离去。
学校的公园内,梁璐率先开口,道
“三年,三年了,你知道这三年我怎么过的吗?你知道吗?”
(我梁璐什么时候这么低声下气过,你得负责,必须娶老娘,不行,你还得跪下,求我嫁给你。)
祁同伟读研三年,梁璐就追了他三年,马上就要毕业,她的耐心也被耗尽了,此事必须要有个结果。
又来了,别说三年,你就是再过五年也和我没关系啊?
家人们,谁懂啊?梁璐被玩弄了,来找我背锅。
祁同伟见遁术失效,只能硬着头皮回复道
“梁老师,我说了八百遍了,我们不合适,你非不听,我能咋办。”
梁璐也来了脾气,红着脖子怒斥道
“我不管,祁同伟,你必须答应和我在一起!”
(要是拿不下你,老娘怎么在汉大立足,我梁家的脸面放在哪?)
“……”
玛德,我是你爹啊?还必须,这个老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他控制住自己的不爽,开口说道
“梁老师,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们真的不适合!”
梁璐此时却笑了起来,可说出的话却充满威胁。
“祁同伟,你也不想毕业后,分配到穷山僻壤吧!”
(敢拒绝我,得不到,我就毁了你,我看你怎么办?)
祁同伟听见其恶毒的话语,就像吞了一口烂掉的果子,恶心感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说不出的憋屈和反胃。
俗话说断人前程,如杀人父母,这个梁璐太恶毒了吧?简直是突破下限,他不相信,梁书记会为了女儿,滥用职权,来对付他这个穷小子。
他强压下恶心的感觉,一字一句的答道
“梁老师,我是家中独子,以后要传宗接代的,我这么说,您懂吗?”
梁璐的笑脸瞬间僵住,她没想到,祁同伟居然敢这么和她说话。
当年那事发生后,仗着她父亲的权势,从没人敢在她面前说三道四,导致她都快忘了自己不能生养,祁同伟的话,赤裸裸的揭开了她的伤疤,瞬间让她呆若木鸡。
他凝视着梁璐,对方却像一只被扼住咽喉的鸭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祁同伟说完,才觉得出了口恶气,随后毅然离去,这种恶毒的女人,还是少沾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