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比之前更加浓重、更加令人不安的死寂,重新笼罩下来。
只有乌鸦的啼叫声在远处回荡,更添几分诡异。
老朱头和几个胆大的邻居面面相觑,最终,在一种混合着恐惧和好奇心的驱使下,
他们合力推开了教堂那扇并未完全锁死的、
锈迹斑斑的侧门(可能是流浪汉或小孩弄开的),小心翼翼地走进了荒草齐腰的庭院。
教堂主体建筑的大门被巨大的木条钉死。但钟声…明明是从里面传来的!
“从…从那边绕过去…后面…有个小门…好像能通到钟楼下面…”
一个熟悉地形的老街坊低声说,声音颤抖。
他们绕到教堂后身,在一丛茂密的野蔷薇后面,果然发现了一扇低矮的、不起眼的木门。
门虚掩着,门锁早已被破坏。
门内是一条狭窄、陡峭、盘旋向上的石阶,通往黑暗的钟楼内部。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灰尘、霉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腻腐败气味从门内涌出!
老朱头壮着胆子,点燃了随身携带的油灯,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了脚下。
他深吸一口气,率先踏上了石阶。其他人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石阶陡峭而湿滑,布满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
越往上走,那股甜腻的、令人作呕的腐败气味就越发浓烈!
几乎让人窒息!空气中还弥漫着一种冰冷的、金属般的寒意。
终于,他们爬到了石阶的尽头。面前是一扇厚重的、同样虚掩着的木门。
门缝里,透出更加浓郁的恶臭和…死寂。
老朱头颤抖着手,推开了木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