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眼皮一跳。
虞老夫人却是已经坐不住了:“你,你说什么?”
“回老夫人,那马儿已经找来兽医看过了,是吃过发狂的药所致。还有,今日被二夫人换过的那辆马也发狂了,一头撞死木桩子上,兽医看过,也是吃了发狂的药导致。”
红烛这么一说,虞老夫人气得不轻:“好你个宋氏,两辆马车都动了手脚,结果你自己却坐靖王妃的马车前去,今日不论我和阿宁坐哪一辆都要出事,你,你好歹毒的心肠!”
宋氏满脸不可置信:“不,绝不可能。我从未对马车动过手脚,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栽赃?”虞老夫人冷笑连连:“你倒是说说谁会栽赃你,马车发狂,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我和阿宁能用命栽赃诬陷你?”
今日惊险虞老夫人是亲身体验。
这些年宋氏对虞知宁什么样,她心里有数,基本上已经认定这事儿就是宋氏做的!
“祖母,只要查一查昨儿负责喂养马的小厮,或许能有线索。”虞知宁提醒。
虞老夫人一声令下叫人去查:“昨夜去过马房的全部找出来,一个都不能少!”
“是。”
宋氏心里咯噔一沉,昨夜她确实派人在虞知宁的马车动手脚。
虞知宁看向一旁的虞沁楚,说了这么久连声都不敢吭一下,垂着头生怕怒火引到了她头上。
外头天色已渐黑
虞老夫人对马车的事十分生气,决心彻查到底,就当要查时喂马的小厮招了,是昨儿不小心将草药洒在了肥料中才会给马儿误食了,至于草药是怎么来的,小厮没说。
趁人不备已服了毒,当场就死了,线索就这么断了。
闻言宋氏狠狠地松了口气。
虞知宁嘴角勾起,她今日特意派红烛回府彻查马车的事,闹出的动静很大,惊扰了虞正清那边。
她和虞老夫人在国公府参加宴会,就是给足了虞正清收拾烂摊子的机会。
意料之中,线索断了。
“母亲,儿媳真是冤枉啊。”宋氏面露委屈。
虞老夫人却气得不轻,根本不信小厮的说辞,但线索断了她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你管家不当,从今日开始就将账房钥匙全都交出来。”虞老夫人看向了虞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