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青本来准备半个月之后便开张新的福堂酒楼,但是因为暖锅做的还不太到位,便又往后推迟了半个月。
乔疏打算在颜青的福堂酒楼开张后的第二天也把新的豆腐铺子开起来。
半个月后的晚饭小聚会,谢娇黑川也被通知去了书房。
大家围坐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反馈今日豆腐买卖情况。谢娇黑川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
在一个宅子里,往往都是德高望重的人偶尔聚集小辈们在一起听听教训,但是像大家这般无拘无束的把自己的意见表达出来,无视礼仪无视措辞,实在少见令人吃惊。
大家汇报了情况之后,乔疏看向黑川谢娇:“你们可有什么要说的?”
谢娇黑川摇头。
乔疏看着大家宣布道:“颜青的新福堂酒楼开张后的第二天我们的新豆腐铺子也开张!”
李冬嘀咕:“为什么要在福堂酒楼开张的后一天开张?为什么不同一天开张?”
乔疏:“不是不可以。只是福堂酒楼开张的这一天估计非常忙,要是他们人手不够,我们豆腐坊的人肯定要去帮忙。相同,我们豆腐坊开张的那天,也可能比我们想象中要忙碌些,到时候人手不够,我便向颜青要帮手。虽然都是预想,但是不得不防。”
听乔疏这样说,大家也觉的有道理。
现在青州人只要说起福堂酒楼就会说到豆腐铺子,说到豆腐铺子就会说到福堂酒楼。
也不知道人们是怎么把这两者联系在一起的,给人一种荣辱与共的感觉。谢成他们想,大概就是因为福堂酒楼最先用了他们的豆腐吧。但是不管怎么说,这种关系还真是让双方受益。
豆腐的名声借着福堂酒楼打出去了,福堂酒楼的名声借着豆腐打出去了。就像雪天里滚雪球,大家越滚越大,甚至超出了自己的预想。
乔疏看向一直沉默着认真听大家说话的谢娇黑川:“新豆腐铺子开张需要人手,我本来想着去牙行买几个下人回来调教一番来使用。听说你们这段时间跟着他们做的很好,你们可愿意加入这豆腐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