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哑声问,气息与她交缠,“我是该亲回去呢,还是咬回去?”
他的目光紧锁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或者……学你那样,又亲又咬?”
这若即若离的挑逗,比直接的亲吻更让人心跳加速,像一根羽毛在温灼心尖上反复撩拨,让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捏紧手指,心一横,再次出其不意地在他喋喋不休的嘴上biu了一口。
蜻蜓点水,一触即开,却成功打断了他的节奏。
看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温灼心里那点尴尬与失控瞬间被扳回一城的快感取代。
但下一秒,她却清晰地看到那错愕底下迅速漾开的如同偷腥得逞的猫一般的得意与满足。
不是,怎么又叫他爽上了?
她怎么又没管住自己这贱嘴呢?
她懊恼地伸手推了他胸口一把,把人推得连退两步,嫌弃道:“亲个嘴还磨磨唧唧的,你是不是不敢?”
傅沉舔了下嘴唇,“主要是我享受被你蹂躏的感觉。”
电梯来了,温灼瞪他一眼,走进电梯。
他紧随其后。
两人来到江清和的病房时,张佑宁还在。
桌上摆满了各式小吃,煎炸蒸煮烤,琳琅满目。
“姐!”江清和见温灼回来,眼睛亮晶晶的,“花花叔买了好多好吃的,你赶紧洗手过来吃!”
张佑宁也笑着招呼:“对,灼灼,赶紧洗手过来吃。清和说这些都是你喜欢的。”
说完,他故意瞥了眼傅沉,补充道:“这些东西都是给我闺……大侄女大侄子买的,没你的份。”
傅沉冷冷地扫他一眼,没说话,径自去洗了手,回来便伸手要去拿一串烤得滋滋冒油的羊肉串。
手刚碰到竹签,就被张佑宁眼疾手快地一把夺下。
“叫叔。”张佑宁扬着下巴,一脸得意,“叫叔才能吃。”
傅沉眼神一沉,“张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