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离开?!
她必须守在他身边!哪怕只是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煎熬等待。
可不参加寿宴,温宏远那边肯定行不通。
更何况,傅沉已经知道了弟弟的存在,如果她今晚失约,激怒的将不仅仅是温宏远,更是那个掌控着生杀大权的男人。
此时刚过下午两点,温宏远的催命电话已经来了。
“温灼!你死哪儿去了?你阿姨请的造型师都到了!赶紧带着你买的礼服滚回来!”
电话刚一接通,听筒里就传出温宏远暴躁的咆哮声。
礼服?自然是没有买,也不可能买。
温家她也不会回。
明澈从接到通知下午要做手术开始,就很紧张,她必须在医院陪着他。
但温宏远那条疯狗,不能激,否则他真会撕咬她最珍视的一切。
温灼看着病床上已经换上手术服、脸色苍白却努力对她微笑的明澈,心像被一只大手攥紧。
她指了下手机,示意明澈她出去接电话,起身离开病房。
到了外面她深吸一口气,淡淡道:“我现在没空,回不去。”
“你再说一遍!”
温宏远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刺耳,震得温灼耳膜都要碎了。
她把手机拿离耳朵,停了几秒,这才不紧不慢地说:
“我正在托关系找人打点,马上就能见到傅沉的侄子傅少禹了。要说谁最了解傅沉,自然是那个跟他年龄没差几岁的侄子。”
“你?”温宏远噎了一下,随即嗤了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和怀疑,“就你能认识什么人?托关系打点?花了多少冤枉钱?我警告你——”
“钱还没花出去,”温灼冷冷勾唇,等的就是你提钱!
她故意停顿半秒,营造紧迫感。
“但马上就要花了。两百万,保证我能见到傅少禹,见不到不用付钱。”
紧接着,她猛地将手机拿远,捏着嗓子,用一种刻意模仿的、带着市井痞气的粗嘎男声急吼吼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