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直接切线。
五分钟后,特助打来电话。
“傅总,初步锁定夏小姐开了一辆旧款福特皮卡驶离了机场,最后出现在通往西郊的方向。”
“西郊……”傅沉沉吟片刻,眼底寒光一闪,“西郊那栋别墅几年前是不是卖给了一个姓温的人?你重点排查一下这个温家。”
“是,傅总。”
傅沉挂断电话,目光投向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夏夏,三年了。
你终于出现了。
这次,我看你能往哪儿逃。
与此同时。
温灼一路油门轰到底,用最快的速度来到温家。
推开温家别墅那扇沉重的雕花大门,熟悉的、混合着昂贵香薰和令人作呕的虚伪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瞬间扼住了她的喉咙。
这里不是她的家,是镶着金边的冰冷牢笼,囚禁着她,也同样囚禁着两个弟弟。
撞见傅沉的恐惧尚未完全平复,回到这里的窒息感又沉沉压了下来。
“哟,灼灼回来了?稀客呀。”
继母林美云扭着腰肢迎上来,脸上堆砌的笑容比橱窗里的假模特还要僵硬三分,甜腻的声音像是裹了厚厚一层糖霜的毒药。
“正好,你爸爸在书房等你呢。”
她刻意将“你爸爸”和“等”咬得又重又长,尾音拖曳着,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爸爸?
温宏远也配?
一个连血管里都流淌着算计、内里早已腐烂生蛆的纯粹利益动物,根本不配为人父!
温灼低着头,掩去眼底深藏的冰冷厌恶,像个受气包,默默走向二楼书房。
房里,温宏远正对着电脑屏幕,眉头紧锁。
听到动静,他头也没抬,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你还知道回来?”
温灼瑟缩了一下,站在门口,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廉价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