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头走。"他将U盘塞进安室透口袋，"老地方汇合。"

安室透扣住他的手腕："一起。"

"不行。"织田律的指尖抚过他的唇，"你带着名单更重要。"

没等安室透反驳，织田律已经翻身跃出后窗，银发在夜色中划出耀眼的弧线。枪声追着他远去，安室透咬牙冲向相反方向。

废弃码头，黎明前。

织田律背靠集装箱喘息，左腹的枪伤不断渗血。他扯下领带草草扎紧，耳麦里传来安室透的声音：

"就位了吗？"

"嗯。"织田律轻笑，"想我了？"

"认真点。"安室透的声音紧绷，"我这边清干净了，马上过——"

通讯突然中断。

织田律的瞳孔骤缩，下一秒，冰冷的枪管抵上他的后脑。

"好久不见。"琴酒的声音比枪管更冷。

织田律慢悠悠举起手："这么热情？"

琴酒一脚踹向他膝窝，织田律闷哼跪地，血从腹部的绷带渗出。伏特加从阴影里走出，枪口对准他的太阳穴：

"U盘在哪？"

织田律歪头："你猜？"

琴酒拽起他的银发，强迫他仰头："安室透会来救你。"

"当然。"织田律笑得挑衅，"他可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