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当年猝然而逝,我心痛以极,便将风景秀丽的寿山给长姐做了长眠之地。

我当时估摸溧阳怕又是犯了攀比之心,跟我要瓮山建坟。

瓮山虽然叫山,其实也就是大一些的土坡。

跟长姐的寿山可没法比,唯一的好处就是距离洛京最近。

我想着她可能爱极了驸马,即便驸马去世了,也不忍心离得太远,于是我就将瓮山赐给了溧阳。

之后溧阳不仅在那里建了驸马的坟,还包括她自己的公主墓也一并建了。

据说大兴土木,耗资甚巨,但那花的是她自己的私房钱,我也不好干预。

你懂我的意思吧?”

崔珩在听到瓮山,建坟什么的,还有啥不明白的。

刨坟呗!还能有啥?

这事儿有点缺德,明着说总归不大好听。

万一猜错了,恐怕要被世人戳破脊梁骨。

冒犯死者,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干的事情。

再说犯事儿的还是皇家的公主,皇族的脸面还是要顾的。

在事情没有彻底明朗之前,不宜大肆宣扬。

当然崔珩除外,世俗的道德枷锁,怎么可能困住我们尊贵的太子殿下?

于是京郊的瓮山,在子时之后,迎来了一批神秘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