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犹未尽的咂摸着嘴巴,没好气的瞪着瘫在软椅上卫芙道
“说吧,又摊上什么事了?
怀着身子就不能消停点吗?
我真没见过像你们这么能折腾的人!”
崔珩将卫芙中咒的前后经过,大概跟云鹤说了一遍。
听得云鹤胡子眉毛齐飞,使劲搓着胡子原地转了两圈问道
“你是说那个阵法头顶天罡,脚踩阴阳?”
崔珩抿嘴点了点头。
云鹤阴沉着脸不说话了,走到卫芙身边开始切脉。
一搭上脉,老头脸色就很不好,瞪着卫芙就是一顿数落
“我给你保胎药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不是让你真的动胎气!
你可到好,一点都不带给我节省的!
你知道那药有多珍贵吗?”
崔珩靠过来,对云鹤的抱怨视而不见,直奔主题的担问道
“怎么了?阿芙身子有妨碍吗?孩子有没有事?”云鹤没好气的怼回去
“你这么问什么意思?有我的保胎药坐镇,你这么问就是在侮辱我的医术!”
崔珩摸了摸鼻子不敢说话了,谁让自己有求于他,还是暂且忍忍吧。
难得看到崔珩吃瘪,云鹤被一路掳来的心情好了不少。悻悻道
“虽然孩子没妨碍,但是巫术改变了她体内气血的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