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父亲务必留住好贤婿,儿子这就回城卖房!”
“十斤?不不不!”
“三十斤,梭哈!”
此话一出,反倒该余彦昌犹豫不决了,心惊肉跳道:“钧儿…为父觉得你所说也并无道理。”
“不如再商讨商讨?为父棺材本钱都没了…”
余钧斩钉截铁:“不行,梭哈,必须梭哈!”
“好贤婿有惊天动地之才,来日必成大器,父亲莫要自误!”
根本不给余彦昌继续说话的机会,余钧当即翻身上马,顷刻就消失在了视野中。
……
就在余家父子俩破釜沉舟梭哈余朝阳时,远在天边的嬴渠梁同样快要被折磨疯了。
秦献公病危,如此紧要关头,应当尽早立下储君才是,可不知道什么情况,竟把他以及兄长嬴虔外放。
着实摸不着头脑。
可更令他揪心的是,连前些日子派出去寻找当日奇男子的信使也没有消息传回。
由侍女穿衣洗漱后,一脸苦闷的嬴渠梁来到大厅,每日一问道:“那个男人…你们还没有找到吗?”
一旁亲信惶恐至极,连忙拱手:“禀公子,还未找到。”
“废…”嬴渠梁深吸口气,最终还是收回呵斥,斩钉截铁道:“找,继续找!”
“无论你们用什么办法,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本公子给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