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就是抄的,抄的正是柳永的《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一词:“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写完后,他便放下毛笔,坐回自己的座位,定定地看着徐德才和杨广文,一言不发。
安娜见状,急忙捧起他刚刚写好的稿子,慢慢地脆声宣读了起来。
可读着读着,她越读越觉得心动,越读越觉得眼前一亮,待读到最后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时,脸颊上就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红云。
这词,绝了!
比起徐德才和杨广文两人刚才所写的那两首诗,不知好了多少倍!
而徐德才和杨广文听了,越听越觉得心惊,待听到最后一句时,他们就都彻底崩溃了。
徐德才连忙抢过安娜手上的词稿,跟杨广文凑在一起,两人就认真研读了起来,经过细细品味后,他们都瞬间脸红了,羞愧难当,自叹弗如。
这词,别说他们写不出来,就连听都没有听过!
在这首词面前,他们败得体无完肤!
这首词真的是抄袭别人的吗?谁能有如此惊才绝艳的诗词天赋?
他们这是被打脸了,而且还被打得很疼!
“怎么样?还行吗?若是不行,我这里还有,还可以再抄那么一两首。”
苏康斜睨着心有不甘的徐德才和杨广文,冷笑问道。
“我不信!你怎么能写出这样的词来?”
“对,对!这词肯定是抄袭的,抄袭的!”
徐德才和杨广文岂能就此甘拜下风,急得跳脚,气急败坏地指责了起来。
“白痴!”
苏康白了他们两人一眼,嚣张不已:“我都说了,这词就是我抄的,你们能奈我何?”
他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气得两人浑身自打哆嗦,顿时语塞了。
他们哪料到苏康竟然会如此的厚颜无耻,竟以抄袭他人为荣,还说得如此的振振有词,完全颠覆了他们作为一名举人学子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