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满脸通红,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羞的。
毕竟这时候他面对的不是军营里那些大大咧咧的糙汉子,而是个灵秀的小姑娘。
没办法,他忍不住。
对方能把他的箭打下来,还和他一样使枪,还能和他打个平分秋色,实在太厉害了。
他就喜欢厉害的人,他被征服了。
他感觉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让他这么心服口服的姑娘了。
他梦想中的妻子就是这样的。
叶绯霜实在没想到比一场武会比出这么一个问题,她又不是在比武招亲。
“公子,我有婚约。”
虽然已经解除了,但不妨碍拿出来挡一挡。
谢珩满腔热情兜头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好失望,就和天塌了似的。
得了,什么也不用问了,人家有婚约,还有他啥事。
谢珩怏怏地回了客栈。
卢季同瞧见他这一脸菜色,乐了:“这是怎么了?”
谢珩一头栽到榻上,不吭声。
卢季同只当他发癔症,也不多问了,和他说起明天出发去颍川的事。
谢珩这次来中原内地并不是来玩的,他去了各地的军营、校场巡查,看内地卫兵的操练情况。
卢季同是个闲不住的,去年一整年都在跟他天南地北地跑,最远都跑到了南边的儋州。
所以和他的好兄弟陈宴也有一年没见了,很是思念。
陈宴在客居款待两人,发现谢珩的话少了。
“怎么了?”他问。
卢季同懒洋洋道:“这几天一直这样,就和让哪家姑娘伤了心似的。”
他就是随口打趣,毕竟谢珩这莽夫不像个会动春心的,谁知莽夫来了句:“你怎么知道?”
卢季同挑起一双桃花眼:“呦呵,木头还真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