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求不过地位与权势，仅此两个目标极道境已经足够。”杨戬平静回应，没有轻易去给承诺。

不是因为小气，而是太麻烦了。

比收徒还麻烦。

以前收的两个女徒弟，就花费了不少精力，天资与悟性都不错，可终究没能走出洪荒世间。

“妾身想要的不止这些。”

“呵，比如说？”

杨戬来了兴趣，倒是想听听这女人的理由了。

凤舞脑海飞速运转，整理好思绪后，才认真开口：“妾身想要跟在真君身边，姬妾也好，奴婢也罢，妾身都不想被真君甩开。”

“有意思吗？”杨戬问。

凤舞抿嘴：“妾身句句实话，以真君的眼力是知道妾身不会说谎的。”

“对，本君确实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但最终的目地也不过只是权势而已，既然如此，又何必那般麻烦，直接给你权势便是，留在本君身边你都快不像你了。”

“妾身只是.......”

“无所谓，你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君不希望你失败。”杨戬挥手打断，已经没有兴趣听下去了。

凤舞暗自叹了口气，终是没再多说什么。

她当然不是因为

“你所求不过地位与权势，仅此两个目标极道境已经足够。”杨戬平静回应，没有轻易去给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