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正说着,王徽之从城外的书院赶回,先来宫中求见。
王凝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让你负责招待新罗和百济的使臣,看来你教得不错啊。”
王徽之一脸的委屈,“那两个蠢货,东施效颦,徒惹人笑,这可怪不得我。”
王凝之懒得听他鬼扯,问道:“你不去鸿胪寺善后,跑宫里来做什么?”
“我得先知道阿兄的意思啊,”王徽之浑不在意,笑道:“不然我过去之后,是要区别对待,只找林邑人的麻烦,还是把那帮番人都教训一顿。”
王凝之想了下,“你就当没这事,继续就按你的方式招待他们就行,反正再过两日,我会召他们入宫觐见。”
王徽之喜道:“那便好办了,多谢阿兄,我这就过去。”
王凝之摇摇头,喊住他,问道:“要是林邑人再挑刺,你怎么办?”
“那帮庸狗什么都不懂,能挑我什么,”王徽之不屑道:“再说我可不会惯着他们,敢找事,我就让禁军拿下,打一顿,再绑到大街上示众。”
王凝之摆摆手,“很好,就这么办吧。”
王徽之得意地去了,出门的时候,正好撞上沈劲带着刘桃棒过来,忙道:“世坚,你得借我点人,我现在去鸿胪寺。”
沈劲笑道:“殿下准备收拾谁,陛下同意了吗?”
“当然同意了,”王徽之答道:“谁给我找事,我就收拾谁。”
沈劲点了点头,“我在鸿胪寺留了人,殿下自去,我会让他们听你的命令。”
王徽之拱拱手,表示感谢,大步去了。
沈劲无奈地叹息一声,对刘桃棒说道:“陛下让韩王负责鸿胪寺,这麻烦估计少不了。”
刘桃棒笑道:“怕什么,这可是洛阳,就应该给番人一点颜色看看。”
沈劲倒不是怕,而是担心没必要的麻烦,毕竟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收复关中,没必要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