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彻熟练的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酒,开启后将里面的酒倒进马桶。
用毯子将空酒瓶包起来,一点点砸碎。
碎玻璃渣在灯光下折射着锋利的光。
他像是早已麻木般,跪了下去。
玻璃渣刺进皮肤,陷进血肉,疼的他忧郁的眉眼狠狠蹙着。
手机架在支架上,静静地拍着这一幕。
“我是家中长子,故乃家中运气之所向,需谨言慎行,
不听,不问,不焦,不躁,
谨记父言,接受教诲……”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像是早已重复过千万遍。
伤口的血 流出来,被毯子静静的吸收。
静谧的总统套房,只剩他的声音和逐渐加重 的血腥味 ,缓缓流淌。
气氛诡异至极,和窗外的高楼霓虹形成强烈的反差。
杭时这边,刚打完悲痛欲绝的一针。
她从来没想过,堂堂孟婆,竟然怕打针。
那种眼睁睁看着一根针刺进你皮肤的心理压力,比直接剁了她的头还无法忍受。
要不是许肆在跟前,她险些上手将医生给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