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上上下下看了孟惟安一番:
“外表很像被人欺负的人,不了解你的人看到你都会以为你是只小白兔,只有我们这些和你相处多年的人才知道你的心肝是黑的。”
“阿笙哥,你也欺负我。”
一边说,孟惟安还朝着陆笙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
陆笙果然又被孟惟安带偏话题,他搂了孟惟安的肩:
“阿笙哥保护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欺负你?”
成功带离话题后,孔琳打电话喊两人吃饭。
“阿笙哥,我这一个多月不在,你是怎么和孔姨说的?”
“我说你出去采药了。
不过我妈过年前打过你电话,说你的手机一直关机,我就解释因为你去的地方没有信号。”
“这样最好,以后我要是不在,你都这样说。”
吃饭的时候,孔琳果然旧事重提。
“惟安,听小笙说你出去采药了,过年前我打你电话,一直没打通。”
“孔姨,珍贵的药材往往生长在险峻的地方,比如雪山、深渊、峭壁、悬崖、沼泽、原始森林……
这些地方,手机一般都没有信号。”
听孟惟安这样说,孔琳又担心起来:“这样危险的地方你还是不要去了。”
“你放心,我也不会经常去。
这次实在是因为少了一味关键的药,所以我才亲自去了一趟。”
陆笙也忙着岔开话题:
“妈,你放心,惟安不是一个人去,他出去采药身边都带着人。”
“带着韩迦?”
“嗯,阿迦是翼人,她会飞,关键时候顶大用。”
听孟惟安如此说,孔琳才放了心。
“惟安,过年你没在,家里好冷清。”
“阿笙哥没陪你?”
孔琳白了陆笙一眼:“不要说他这个没良心的,过年他去了陆家。”
陆笙给孔琳夹了一块糖醋排骨:
“妈,我那不是没办法吗?
过年要汇报业绩,还有年终总结及下年度的业务分配,我手里好歹还管着一些生意和一些人,不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