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平罡走到这个女人面前,沉声道:
“司女士,你最好祈祷惟安没事,否则我可以保证你两个儿子都活不了。”
孟夫人怒视商平罡:“你什么意思?”
“你我心知肚明,狙杀惟安的凶手是你派的。”
“你有什么证据?”
“我没有证据,但我今日就将话搁这里,以后只要惟安遇到危险,无论有没有证据我都将账算到你头上。
你不在乎自己的性命,我不相信你不在乎你两个儿子。”
听到商平罡这样说,孟家主看向他,但是什么话也没说。
孟夫人冷笑道:
“大家都说少将军为人公正,凡事都讲规矩、讲证据,没想到竟是这般不分青红皂白之人。”
商平罡平日行事的确如孟夫人所说,可现在他就是不想讲规矩、也不想讲证据。
“反正我已表明态度,信不信由你。”
“少将军就不担心你如此行事会引发安都与孟家的战争吗?”
“安都一向保持中立,但不代表安都怕谁?
如果安都和孟家开战,我可以保证安都完胜。”
“少将军好大的口气!”
说这话的不是孟夫人,而是刚到的孟老家主。
孟老家主自然不是因为孟惟安受伤而来,而是知道商平罡在这里才赶来。
他担心商平罡与孟夫人发生冲突,可令他没想到的是:
两人不仅仅发生了冲突,还是这种导弹级别!
商平罡锐利的视线扫向孟老家主:
“你们孟家想选谁当继承人我都不在乎,但我要保惟安性命。
老太爷不想断子绝孙的话,就约束好司女士。
我可不是孟家主,对孟怀仁和孟怀义可没有丝毫感情。”
敢这样对孟老家主说话的人都进了棺材,孟老家主气得将手中的龙头拐杖重重在地上敲击:
“就算是你父亲,也不敢用这样的态度和我说话,你倒是胆大。”
“那老太爷可知我祖母为什么跨过我父亲直接定我为安都继承人?
就是因为我胆子比我父亲大,心也比我父亲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