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申有槟像往常一样拖着无比疲惫仿佛已经不再是自己的身体回家,作为一名略有些「争议」行业的才艺从业者。
今年三十二岁,样貌姣好,身材傲人的申有槟还是觉得,这年头任何行业只要能赚到钱,那都无所谓高低贵贱,正当与否。
每年那么多人口拐卖倒卖器官的,有几个被抓到了?还有那些股票市场里操纵风云,呼风唤雨的人物,不也相当于变相「抢劫」,「偷钱」?
所以职业不正当恶心下贱怎么了?只要有朝一日自己成为拥有亿万身家的财阀。
到时谁敢在自己面前提及自己当初的职业?
谁敢对自己说个不字?
申有?看透了这些,所以她丝毫不以自己的职业为耻。
甚至,当她每每把钱甩在那些餐厅服务生脸上的时候,她甚至感觉自己。
不,应该是那些低贱的打工仔服务生,都应该庆幸她拥有这么一个来钱快赚钱多的职业。
正是因为这样,她们这些服务生才能从她这里赚到平时一个星期都赚不到的钱!
她给的小费,远比餐厅那些看起来斯斯文文,衣装款款的家伙给的多的多!
“所以啊,低贱肮脏的家伙们,感谢我又给你们多送上几天吃饭钱吧。
唉,我还是那么善良……”
申有槟一脚将脚上那双红到宛如从血池中捞出的高跟鞋厌恶踢开。
接着踩着双拖鞋「踏踏踏」地朝厨房走去。
每天到家打开冰箱门取出那瓶冰水痛饮一大杯,是她雷打不动的习惯,既涮去她口中那似乎久久不散的异味,也清除她心中的燥热。
「噗通!」
冰箱门被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放在老位置,似乎永远不会变动方向和位置装满冰水的玻璃瓶。
像往常一样,申有?拿起旁边水池旁边的玻璃杯,倒了满满一大杯。
「咕咚咚!」
随着杯子中的冰水被一饮而尽,申有?发出一声舒爽的畅快呻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