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沉家知道,沉二少爷名下有这么高产量的罂粟,那还得了?
沉澍累极,派人来闻家抢走白建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恐怕容衍不会罢休。
他按着太阳穴说:“地契的批文写的是‘药用实验田’。市里的人每年例行检查,连脚都不踏进地头,报告一摞摞,哪张写了‘罂粟’两个字?况且,那份地契签署的日期是十年前,那时我才十四岁。”
“对哦!二少爷,果然厉害!”韩略拍着脑门,眼前豁然开朗。
沉澍从后视镜里乜斜了他一眼,这算什么厉害?能把白苏苏写到他的户口本上,才厉害。
“只要咱们守好那块地,不让人靠近,我就能最快速度撬开白建成的嘴,拿到交易明细。”
“咱们回来当天我就安排了一些人过去看着,二少爷放心。”
沉澍说:“韩略,我不太放心,你亲自跑一趟过去看几天,我这边你不用管。”
韩略没多想,把人送回沉家,就马不停蹄赶到马家村。
马小玉接到韩略的电话时,非常诧异,在闻家客房躺着,一颗心扑通普通跳,不停地问一旁的吴央:“这个韩略是不是暗恋我啊?我不接,他就一直打,这、这……我招架不住啊!我接了说什么啊?”
吴央正跟养父在微信聊天,嘴角扬起说:“听听他说什么。”
马小玉按住胸口,深呼了好几口气,才按下接听键,结果一个喂字还没开口,嘴角就耷拉下来,半天才憋出来个“哦”。
吴央凑过来问:“怎么了?”
“他让我跟家人打电话,招呼点人去地里守着。什么啊?让人误会,也不解释!”马小玉愤愤道。
吴央看她这个样子,抿嘴笑:“你是不是喜欢他?”
“哪有?我也就在马家村见过他几次,喜欢什么啊!他年龄那么大了。”马小玉嘴巴里咕噜噜地不知道又嘀咕了些什么。
吴央附和道:“也没有很大喔,好像才二十六,比你大五岁。”
“五岁还不叫大吗?很大了好吗?”
白苏苏刚好换好家居服,推门进来,听到这句话,随口回了句:“大五岁怎么了?沉澍比我大三岁。”